体倾险(十二)(1 / 2)
韦春玉又开始犯寻思了,心道对方说的没错,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真就连个管饭的地方都没有,跟着他,好歹还可以……
“喂!那咱们可得先说好了,为你做事,给我多少钱?钱要是少了,老子可……”
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见人家抬脚一挑,自己的链鞭就又奔着自己过来了,哪里躲得开,登时就躺下了,那叫一个疼,好像从来没有过的那种。
那人弯下腰看着躺在地上的她,“记着,以后叫我白先生。”
韦春玉从白先生的眼神里看出来一种东西,那就是以后要敢不听他的话,纯粹就是给自己找倒霉,而且一准是倒个大霉,只得服软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是得改改这记吃不记打的毛病了。
会不会是以前当什么爵爷格格留下的“病根”?
白先生直起了腰,“听说你耍钱耍的不错?”
她又点了点头。
“以前还靠着耍钱偷过东西对不对?”
她还点头。
“那我现在就再给你一个耍钱偷东西的差事。”
此时的她除了点头,又还可以……
这里竟开了一家专招呼女人的赌坊,青红赌坊。
韦春玉迈步走了进去,听到这里的女人赌钱时嚷嚷出来的话,不但没嫌吵,反而倒是生出了一种早就该来的感觉。
别说,女人的赌坊就是跟男人的不一样,爱吵爱闹的女人在西边院子里,东边还有为爱安静斯文的女赌徒准备的院子,不过安静的这里,赌的更大更凶,一般都是有钱人家得宠的小老婆,或是受宠的闺女,当然,也不乏几位有钱的阔老太太。
韦春玉得到的赌资并不是很多,也只有那里吵先奔那里。
果然是一个男人都没有,就连赌坊的伙计也都是女人。
她在这里踅摸了一圈,见到并听到了骰子,好似遇上了阔别已久的好友,奔着玩骰子那张桌就过去了。
当初那位公公教给过的都是玩猫腻出郎中的法子,她自然是手到擒来,可如今这正经赌坊里的骰子,她往手里一拿便知不是动过手脚的,不过也好办,白先生都已为她准备好了,无论是灌了铅的还是灌了水银的,就连把赌坊里正经的骰子怎么换过来的手法都手把手地教给她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韦春玉还是觉得,那白先生明摆着就是在吃老子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