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心无(六)(1 / 1)
“好了,他们的身体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你们的新武器也可以之后慢慢熟悉,现在毕竟还不到非要你们出手的地步。这十个桃子你们吃了吧,就算……替他们吃了吧。然后,我教你们名字里的字在我们这里该怎么写。”白先生这时的语气还真像先生,就是不知道教授的本事是否正经……
朱棣的决心看来注定是要被配合的,于是乎,朝廷方面有一位谷王朱橞出了一个“好”主意,说是既然是燕王北军即将失败,就应该把身份敏感的徐辉祖给调回来保卫京城,遂,刚刚取得胜利的魏国公又给调了回去,留在小河对岸与朱棣对峙的只剩下了平安和何福,由于感觉此地不易防守,两人商议之后做出决定,还是合兵到灵璧坚守为妙,可就在这时候,传来了一个给他们人疲马乏的手下士兵们雪上加霜的消息……
这一日,为朝廷的南军押粮运草的武官带着粮草正赶路呢,忽听喊杀大作,急往身周一看,几乎就在转瞬,除了上面和下面以外,几乎满目都是敌人了,即刻把马一勒,一方面先喊出言语稳住已然自相惊扰的兵士们,一方面指挥着他们护住粮草与敌人抵抗。
就在这个时候,粮草官见到一个拿着三停合扇板门刀的人催马到至了切近。
来人不是“巨树”木苞又是何人,只因为知道世上并没白吃的饭,这才到这里来卖卖力气。
粮草武官也并没被吓住,要论力气,他手里的头如腰鼓的擂鼓瓮金锤分量也不轻,遂,催马过去,照着对手的天灵盖就是一下子。
木苞即刻把大刀的刀杆一横向上开架,耳旁听得“当”的一声大响,感觉到手里的兵器往下沉了一下,一见对手又要把另一柄瓮金锤也砸过来,自然是不会等着挨砸了,索性用三停合扇板门刀的刀杆贴着对手金乎乎的擂鼓瓮金锤一进,门板也似的大刀头可就奔着对手的两条胳膊就转攻了过去,顺带还可以连对方的脑瓜盖给揭了去。
粮草武官登时就惊了,手里的瓮金锤已然是不及撤回防护了,贪功冒进果然是忌讳,只得是一脚甩镫,身子顺着三停合扇板门刀的扫来,从马上向着一侧倒了下去,脑袋都触碰到地上了,这才把对手的攻击给躲过,可现在的他已是很难再从地上坐回到坐骑上去,只得想着来个险里求胜,不等对手把大刀再劈过来,手里的擂鼓瓮金锤照着敌人就扔了过去,趁着对手搪架躲闪之际,身子总算是置于马上,可立刻又见到了木苞的三停大刀劈过来了,急用手里还剩下的那一柄锤一架,可惜的是,要是两柄锤一齐架的话尚还可以,单锤的力道却是怎么说也是不够的,当即又用双手把单锤的锤柄给抓住后,还想着可以抵御一下,就在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时候,陡然心生一计,当下暗地里一催战马。
这名粮草武官的坐骑是之先早就训练好了的,这时受到了暗地里催动后,即刻用自己的马头照着对手的马头撞了过去,准确说是对着马眼撞过去的。
木苞的马虽然也是不错,可惜的却是一匹从未没上过战场的马,一下子就惊了,也不管骑着的人在干什么,即刻暴跳起来。
木苞虽跟别人也学了不少的骑术,可毕竟是临时抱佛脚,就在马上一个劲带缰绳的时候,却见到了对方已趁着这个机会把另一柄给捡了回来,就趁着他坐骑慌乱的时机,抡着一对擂鼓瓮金锤就攻了过来,当真是想把对手给狠狠地擂上一通。
木苞见对手越来越近了,看情形两柄锤一同砸过来定是自己此刻难以防御的,随机脑子一动,依仗着自己的兵器要比对方长的多,一手仍带缰绳,一手持住三停合扇板门刀,心道对方奔着自己的坐骑动心眼,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客气”什么了,再惊慌不定的马上当即一探,把手里的的大刀照着对手的马身上可就捅了过去。
南军里的粮草武官或许是因为自认必胜无疑而欣喜过头了,竟没想到,也没注意刀头在往哪里招呼,仍然催马前进,结果就是在坐骑负伤倒地以后,他自己也是一个跟头从马上摔下去了,因为重量,双锤先是碰到了地上,事出意外之间,双手一下子就被震的松开了,最后,便是见到了三停合扇板门刀几乎到在了……
平安和何福又一碰头,觉着粮草没了,也就无须在此地多留了,还是次日一起突围的好,为了行动一致,他们还把三声炮响做为信号。
翌日,就在南军的兵丁们正在打行李卷的时候,突听得三声震耳欲聋的炮响,谁也没想到来的那么仓促,只得是唏哩呼噜地慌忙逃窜,为了轻便,把手里可以扔的都扔了,同时也就为己方“撤退”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其实,就在南军粮草被劫之后,花老板立刻派遣“诱涎饾饤”蔡住夫假装是当地老百姓前去劳军,其实也没用多少美食,就让已饥肠辘辘的南军士兵们把实话都吐露出来了。
前来进攻且士气大增的燕军,遇上一心只想逃命而不想再战的南军,如此情形之下,自然是强弱势头立判。
同样知道吃人嘴短的“轻草”稻妩,此刻骑着高头大马抡着独行战杆也在燕王的军队里追击着前面的敌人,这会儿见到了前面有一个看似与众不同的人,就算是在逃跑,也处处显示出自己在军营里的地位,好像是从来都不会去伏低做小,她索性提着兵器就奔着那个人过去了。
当然,此人既然是敌军军营里的重要人物,即便是在逃跑,身边还是有一些忠于职守的护卫的,可是,却根本不够稻妩的大杆子来回划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