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道在人泓(3 / 3)
墨宴一听贾温博这话就来兴趣了,她把椅子用椅背对着贾温博,然后自己抱着椅背跨上椅子坐下阴笑阴笑地问贾温博:
“你说是离好哪?还是不理好哪?”
“当然是不离好啦,男人嘛,就是这个东西,坐怀不乱是不可能哒,这是就怪佳伟,办事儿可以,办完事把战场打扫干净呀。”贾温博还兴致盎然地说着呐,墨宴的哈哈大笑把他笑毛了。
“你笑啥?”
“我笑你不是干净,是你战场打扫的干净。”墨宴的脸阴沉着,双眉紧锁,每到这时,墨宴的五官就会让人感觉说不出的狰狞。
吴羽和刘佳伟笑着拉着手出来了,墨宴内心的厌恶致使她恶心到想吐,她剧咳了几声,终于把着恶心的感觉又咽回去了。她稳了稳站起来转脸对贾温博说:
“行了,走啦,困了。”
贾温博尴尬地笑笑说:“这是啥情况?说走就走?把烟吸完呀。”
墨宴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贾温博紧跟着跑出来让她站住,让她说清楚为什么又生气了,墨宴甩了一句:“你最清楚!”就快速下了楼。墨宴下楼直接开车回家了,她没等贾温博,吴羽两口子这事儿还是真戳了墨宴的心了。墨宴在孩子四岁的时候就发现贾温博出轨了,墨宴忍了这口气,因为自己十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异,给她带来的伤痛可能一生都无法弥补了,她不想让儿子也经历这些。
墨宴从知道贾温博与他的同学有染后,为了不影响孩子,已经忍了将近十四年了,她不停地告诫自己,孩子上大学了就离开,不要在这关键的时候影响孩子,可是她感觉知道贾温博这事的人越来越多,墨宴很焦虑,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强加在自己心里的这座火山上的盖子要盖不住了。
脑仁疼,墨宴坐在明阵的中心不再回忆,刚刚恢复的她感觉体力不支,头疼的厉害,她站起来晃了几晃差点跌倒,一股力量托住了她。
“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儿吧。”重金属的声音再次低低的想起,墨宴又闻到了熟悉的衣服味道,她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用力地抬头想看一眼,但头沉的怎么都抬不起来。
“老公!”墨宴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就瘫软地睡了过去。
原始的欲望随时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头顶上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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