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3）

妈妈，怎么了？大家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您脾气见长了？

毛三篇看到文文吃瘪，吃惊于老娘的态度，忍不住分说出来。她老娘却并不理他，还在那里数说文文的不是：你要当人家的媳妇，就应该细心些，随叫随到，哪有撂老娘在家里，自个儿出去疯的？

把文文的眼泪都骂出来了。

毛三篇一边把她扶到电动椅上，一边指出老妈的不对：第一，人家还不是你正经的媳妇。第二，即使是你媳妇也应该态度好些，人家不是你奴才！

没想到平时心平气和的老娘，蛮起来象个泼妇：不是媳妇呵？那老住我们家干什么？还厚着二皮脸跟我儿子睡！

文文哭着捂上脸住外跑。

哪有这样的家娘，媳妇儿还沒过门呢？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挤兑。

娘！你说的什么话？是不是花开颜唆使的？作儿子的也火啦。

我那乖女儿贤惠淑德，自然不会说这些。是我命苦，遇到了这样的媳妇！

你媳妇怎么了？起早贪黑，在家里干得象个长工似的，还不满足？是不是想逼死她你才开心？

逼死她？气死老娘怕还差不多！长期不看见人，做事又笨手笨脚！

老娘！毛三篇气坏了，在她的擦破皮的腿上上完药后，忍不住大声制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老人家是横着心杠上了：你是不是被狐狸精迷惑了？拼命护着、拼命护着她，老娘的生死却可以不管？

你！第一次见证老娘的蛮不讲理，把他气得差点晕过去。

这时，勉强收拾好崩溃心情的文文，连忙又跑进来，扶着毛三篇坐到小沙发上。一边道歉：老娘，今天是我做得不好，您骂得对。我保证以后注意。

老娘犹自不满，尚还在那里嘀咕：注意注意，再注意几次，我老人家就挂了！

妈妈，我扶您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