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争了一口气：高一的第一次月考（1 / 1）

入学高中，开启了高中生涯，入学报道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分到了最后一个班，21班。从17班到21班级，高一一共五个班在单独的一栋小白楼的教室里，17班没有认识的人，胖子在18班，伟志和瘦子在19班，同村的那个经常被秦川（哑子原名妈妈拿来让他学习的对象的女孩在2班，秦川自己在21班，班长在1班，磨尖班。

秦川分到21班的时候，排名第三，前面两个人都是女生，第一名叫李彦，第二名叫饶柳。班主任是语文老师，特别有才，身体稍微有点胖，下巴那有一颗痣，比较特殊好记，有一定的辨识度。那个时候因为只有五个班在小白楼里，单独的有一个院门进来，和其他的高一年级还有其他的高二，高三和高四复读的学生不在一起，所以这边的学生有的时候说我们在这边是“孤岛”，有的时候中午下课铃还没想，老师就提前一两分钟下课了，通常看到有一个班级下课，其他的班的老师也会跟着下课，所以有的时候我们这边的人都已经到食堂了，但是学校其他的学生才听到下课铃声，老师才放学让大家走。

语数外英理化生，各种课程都直接要考试了，而且根据学校的规矩，每个月每个年级都会有一次月考，月考之后会在班级内张贴每个人的排名，包括班级排名，后面还会有一列年级的排名，因为中考没有考好的原因，秦川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自打进入高中学习阶段之后，就一直很努力的学习，对于月考，其实秦川内心是有一定的期待的，因为发自内心的，他自己觉得自己并不比别人差多少，只是因为中考的时候发挥市场的原因，导制考试的结果不要理想，而且后来也听说，学校把唯一的一个加十分的指标给了他们学校的班长，一个是因为班长本来分数就考得很高，而且同时还有因为他们家是两个女儿的加分项，加了十分，也就是班长额外加了二十分，当然只是听说，是否属实，是否是事实一直没有跟班长确认，一个是因为当时秦川内心的一点点小自备，考试没考过人家，当然不好意思去问，到了后来因为在高中成绩的超过了班长，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学习，月考如期到来，月考全部打乱，根据入学的时候的排名的次序进行的考试教室的安排，也就是同一个考场的学生是在中考的时候成绩排名签后的学生，说实话，有一定的公平性的存在，成绩好就是要享受一定的优待，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学生考试的时候的一些小动作的存在，因为前后左右的人成绩都差不多，没必要偷偷的看别人的答案，没必要相互交流，水平都差不多。月考持续了三天的时间，没门课程都得考试，除了体育，考试前老师就说了，考完正好是周五下午，周末两天放假，那个时候高中都是周一到周日都得上学，一般放假也就是一个月放一次假，放假也就一两天，一般都是赶上了国家法定节假日的时候放假，但是如果像国庆节国家规定放七天的时候，高中生一般都是放三天假，顶多放四天假，不会太多了，有的时候要不就是因为学校需要学生交钱，正好好久没放假，就乘着机会给大家放假回去拿钱，有一次老师都不好意思了，刚说完明天大家放假，然后学生们就起哄说，哎，又要交钱了，那个时候交钱的名目还算好，基本上都是正当的理由收钱……考完最后一门，回宿舍收拾了一下东西，背着书包，带了几本书就到学校门口和一个也要回去的同学一起打了个摩的，5块钱，赶去回乡下的班车站那等着坐班车回家，班车两块钱一个人，县城出发到乡下差不多四十分钟，路程中，随处有人司机随时停，随时有人下车也是随时停下来。

到家后面的马路上，跟同学打了个招呼，秦川下车了，回到家，爸妈把放钥匙的地方改了，只好搬了个凳子在家门口坐着想着等着爸妈回来，爸妈出去干活去了，也不知道去哪儿干活了，正值8月份，温度还是很高，自己在家有点无聊。等到快天黑的时候，妈妈先回来了，带着红薯藤，给猪吃的，因为头一天没有打电话告诉妈妈今天要回来，所以妈妈看到后还有点惊讶，怎么突然间回来了，然后大概说了一下，正好月考之后，学校估摸着快一个月的就考完试给大家放假回来，顺便拿钱。

天黑尽了，爸爸也骑着自行车回来了，一身泥头，满身灰尘，爸爸最近在砖厂工作，负责烧砖，和同村的两个人一起，三个人负责砖厂的烧砖工作。

晚上吃饭的时候爸爸大概问了这一次月考考的怎么样，秦川只是说了一句，应该还可以，爸妈也没有说太多让秦川好好学习的话语，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一直很懂事，知道他们赚钱不容易，知道他们的辛苦，所以根本无需多讲其他的，他们的儿子会给自己施压，好好学习。

第二天早上，不是当街赶集的日子，妈妈去街上有个路边摊卖猪肉的地方买了一些肉，中午的时候做了吃，给儿子补身体，一个是因为学习压力大，一个是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另外还做了一份梅干菜煮肉，做好之后单独用一个盘子盛在一边，准备第二天下午儿子去学校上学的时候带到学校里边去吃，以前秦川哥哥上学的时候妈妈也经常在哥哥放假回家的时候让这样带菜去学校，有的时候是猪肉，有的时候是猪头肉，秦川更喜欢吃猪头肉做得梅干菜肉，其实秦川有个小心思，爸妈平常自己在家很少买肉吃，也就偶尔一两次，每次他放假回去，爸妈都会做肉吃，但是每一次秦川都会有意的少吃一些，这样爸爸妈妈就可以多吃一点，其实爸妈才是家里最辛苦的人，他们也需要补充营养。

两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下午，爸妈都出去干活了，秦川自己估摸着时间，背着包，还有一个多月的生活费，4块钱，学校要交的3块钱，还有妈妈给走的梅干菜肉，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回到学校，吃晚饭的时候带着带的菜去食堂，拿着食堂的碗，打了五毛钱的饭，正好一碗，吃着带的菜，别有一番情绪，那时候天气有点热，带的菜还有菜汤，梅干菜是自己家种的菜晒干的，妈妈自己晒的，夹杂着夏天五点多的热浪，这个点，爸妈应该还在外边干着活，出着汗吧。食堂大门朝着西边开，看向门外，阳光很强烈，看不太清楚，食堂里边有点雾气，阳光斜着照进来，行程门形的光束，看着有点发呆……也对明天开始之后试卷陆陆续续发下来的成绩有点期待……

晚上的时候，班主任来收钱，同时把试卷发下来了，语文老师，语文不是强项，但是语文这一次秦川也考的还不错，118分，第二名，有一个人考了123分，周一到周四，各科的试卷都发下来了，心中暗自算着，大概的总分，在班级里肯定是第一，就是不知道在全校能有多少，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自习课，秦川有所期待，听班主任昨天说，今天下午全校的成绩今天下午应该能出来，上课铃一响，大家都整齐的坐在教室里，玩的玩，对成绩有所期待的人都很出奇的安静，因为毕竟是第一次月考，估计有很多人因为中考考得不好，对被分到普通班级还耿耿于怀，无法释怀，在想用第一次月考的成绩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一时失误，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过了一会儿，班主任来了，咳嗽一声，说着，大家安静一下，这一次月考的成绩出来了，停顿了几秒钟，秦川内心很激动，尽管知道自己是班上第一，特别期待全校的成绩，班主任接着说，这一次月考，咱们班秦川考试成绩比较突出，考了全校23名（老师一念完，班上好多同学说了一句，卧槽，这么高，旁边的几个玩的好的同学也转过来说，不得了啊，这么高，第二名饶柳同学也不错57名，其他的……

全校23名，我就说我肯定不比别人差！！！！秦川内心激动，内心的委屈终于舒了一口气。

老师念完之后，其实念完前面两个，秦川就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没有再去听老师念其他的同学的成绩……等着老师念完，然后又说了一些考的不要骄傲，考的不好的要再接再厉，多向号的同学学习，然后有把秦川叫出来聊了聊，大概就是叮嘱了一下，尽管你现在事在普通班，但是可能都是过去的原因造成的，不要气馁，你看这一次月考成绩，也证明了你是可以的，不要妄自菲薄，在普通班，只要努力，也可以考出好成绩，而且现在学校实行每年根据升学的期末成绩来重新分班，到高二的时候你还是有可能通过考试成绩考到实验班，甚至是磨尖班去的……

后来秦川在当时的高一因为第一次月考的成绩都有点小出名，孤岛的几个班级的学生都跑过来确认秦川是谁，考试考得这么牛逼，班主任在孤岛也挺有面子，而且他还教着一个实验班的语文课，听他说，实验班那边也有人在打听秦川，当然这是后话。后来全校的成绩都统一根据全校的排名顺序张贴出来，张贴在入校处的一个展报里边，只要路过就可以看得到，班级上的排名张贴在各个班级里边，当然也有一列全校的排名，晚上八点半，下自习后，秦川到校门口的电话亭，给家里打电话，告诉爸妈这个好消息，爸爸妈妈听到后，也很高兴，说“一就好……终于给我们争了一口气”，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打完电话，花了三毛钱，给了电话亭的老板三个一毛的硬币，往教室走的路上，有一段路没有路灯，秦川边走边哭，流泪了，中考以来的憋屈此刻才得以释放，其实他自己真的是不差，可能真的是运气不好，没有考好。

当然也有可能是确实因为基础欠缺，导致的，但是秦川内心还是坚信，自己不必别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