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情况或生变(2 / 4)
听花喜鹊这样说,大伙恍然大悟。
有人把这个信息告诉了牤子,牤子登时脑袋像炸裂一般,他找花喜鹊求证。
花喜鹊不无讥讽地说:“我可是没少替你说话,可是邹主任就相中了那块地,我有什么办法?你就等着“五一”劳动节披红戴花吧。”
牤子为这事又找到了王奎队长问询,王奎队长预感到这件事很有可能,马上叫过来花喜鹊厉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向邹主任推荐的?”
花喜鹊说:“我哪有那本事,有你队长大人在,邹主任怎么会听我的,她只不过让我陪她转转山,赶巧看到了那块地,就相中了。”
王奎队长没有再问什么,知道再问下去也无济于事。
社员们却都为牤子鸣不平,邹杰不在现场,大伙把矛头都指向了花喜鹊。
花喜鹊幸灾乐祸,说道:“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我说,这就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牤子已经没心思干活,自己和哥哥大憨,还有幸福屯的弟兄们,辛辛苦苦刨出的一千多个树坑,难道就因为公社妇女主任一个想法就化作乌有吗?这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吗?
王奎队长安慰牤子说:“你不要听花喜鹊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就算是公社决定用那块地种蓖麻,也不能白让你挨累,这事我负责逐级向上反映,你安心领大伙干活,一切等明天邹主任回来再说。”
不这样还能怎样?牤子是社员,社员的本职就是听社里的安排,干活挣工分,其他的只能任由人民公社和生产大队决定。
牤子煎熬了一个下午。
他明白人民公社完全有可能左右林业站的决定,毕竟现在是以粮为纲。
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花喜鹊说的那样,到头来容不得他答应不答应,只希望公社的决定能够考虑到他的辛苦,他不需要披红戴花,他需要木头盖房子。
大倔子听说这件事,在王奎队长面前发了一通脾气,被王奎队长喝住,晚上,他把脾气全发在了牤子和大憨身上,说他俩想一出是一出,没长弯弯肚子偏要吃镰刀头,到头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牤子已经无意在跟爹争辩是非,眼前已经没有了是非,他只顾草草地吃口晚饭,然后一个人悻悻然地去了社里。
这天晚上,牤子郁闷得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