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流浪虚影（3）（4 / 7）

“唔……”塔露拉语塞。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不要怕，不要想太多，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团结他们，他们需要一个真正的领袖，真正的领袖不能犹豫。”阿丽娜搭住塔露拉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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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总是在犹豫。’”爱国者说，“这是海伦常常和我说的话。”

出乎霜星的意料，爱国者竟然和她聊起这个话题。

“最开始，我的确不想和她在一起，我是一个双手染血的屠夫，我也是人们谈虎色变的萨卡兹，而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姑娘。但是海伦，她看穿了我的想法，甚至愿意上前摘下我的头盔，抚摸着我的脸。时隔多年，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被爱的感觉。”

霜星认真地听着。

“后来，我们结婚，生子，在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彼此之间平等对待。”爱国者说。

他的视线移向霜星。

“啊，只是，我的小队里……队员们问我他们私人的事情，我也不懂这方面，就过来请教一下你。”霜星赶紧搪塞道。

她的嘴角扬了起来。

“现在，我好像……有些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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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什么？”阿丽娜问。

“那个时候皇帝的利刃为什么会出现。”塔露拉严肃地说。

“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阿丽娜制止她，“不是你和他之间的约定。”

“可是，他肯定就是想利用你，把我变成他……”

“说不是，就不是。”阿丽娜第一次展现出不容置疑的神情，“那只是一次意外。”

“现在，时候不早了，立刻回去休息。”

塔露拉就像受委屈的小孩，耷拉着脑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