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三十六)(5 / 5)
“爸,”还没等我在说什么,毒品挥手说:“坐下吧,伤口需要养,头不是别的地方,是指挥机关,这两天别上学了,在家好好养着。”
可是后天要期末考试了。”我着急地说到。
我跟你们老师请假,”父亲把我写字台前的椅子搬过来,放在沙发对面,与我促膝而坐。
“海超,可能爸爸工作忙,放松了对你的要求。”父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孩子,身体是最重要的。别的都是次要的,先养好身体吧。”
父亲从没有这么宽待于我,一直是很威严的样子。搞得我不知所措。
“好了,睡吧!明天还要打针,坚持打,不能感染了!”父亲又加重了语气。
走到门口,父亲又回头说:“暂时别想考试的事了,养好身体,再追上大部队。”父亲出去了。
我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么容易就过关了?我不敢相信。
门又开了,抬头看,是妈妈进来了。妈妈用手指戳了我脑门一下,“海超,你这个孩子,一定不让我和你爸省心,我从没见你爸这么难受过。”
我站了起来,“妈,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好了,赶紧刷牙睡觉吧,你爸说了,他明天有会,让我带着你去医院打完针再上班。”妈妈说。
“没事,妈,我自己去就行。”
“不行!你爸安排好了,说必须看着你把针打上,头不是开玩笑的。”
“哦好吧。”我答应着。
“到底怎么弄的?是打的吗?”妈妈开始追问。
“不是,妈,真的是骑车摔的,下雪路滑,没刹住车,摔的,”我解释着,“摔在马路牙子上,可能正好马路牙子有个缺口。”我补充着。
“好了,不说了,你这个熊孩子!还好没把脑子摔坏了!赶紧睡吧!”妈妈走了。
爸妈说了会话,屋子里静下来,听见墙上挂的木钟“嘀嗒,嘀嗒”很清晰地响着。静下来,才感觉到伤口开始疼,木钟每嘀嗒一下,就像扯了我的头皮一下,揪得生疼。
我把身子放松,倚在沙发后背。用手摸了摸头顶,好像纱布又厚了,一动纱布,疼得我吸了一下牙。
转头看到那个警察棉帽子,安静的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我俯身伸过手去把帽子拿过来,反过来看,棉帽里面已经被血浸湿了一大半。已经干干硬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