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八十六)(4 / 7)
我俩碰了杯,把酒喝了。这酒喝起来没啥劲,但是感觉好像有些后劲,头有些晕乎乎的了。
“怎么样,感觉老家怎么样?”老黑也有些舌头大。
“没有你们的话,这老家真不怎么样,因为有你、小义、堂兄他们,还有刚回去的郝超,所以我感到挺好的,挺开心的。”
“嗯,老家条件太差,所以咱好多同学,使出吃奶的劲也要考大学,考出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了点头,“以前不太知道,但上次跟班长聊过后,也理解了很多同学为什么能那么拼,我真是比不上他们的劲头。”
“咱算好的,尤其你,还在外边。我也是非农业户口,老爷子当兵转业就是公家单位,不用担心以后种地吃苦。”老黑不停地夹着花生米,也不停地跟我聊着心里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都去上大学,谁当兵?谁保家卫国?”老黑挺直了腰杆,显然给自己找到了很充足的理由。
“对啊,没有后顾之忧,学习劲头就不大行。”我又疑惑地问:“不过一般老师的孩子学习都好,你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了初中班的女学霸,她父母就都是老师,听同学说过,好像母亲还是英语老师,怪不得英语滚瓜乱熟。
“没错啊,老师家的孩子学习是挺好啊,我姐不上北大了吗?”老黑又开始漫不经心地说。
我还一时无语了,问他自己,他把话题扯到姐姐那去了。
八十六
在老黑屋里挤了一宿,我俩喝了一瓶味美思,睡得很香,这酒挺有后劲,想不起来我俩啥时候回屋睡觉的了。
早晨被尿憋起来了,睁眼一看。老黑依着床头在看书,“你早起来了?厕所在哪?”我问。
“醒了?出去直走,在院门右边那个小门就是。”老黑扭头看着我说。
回来后,左右环顾了一下,老黑自己一个双人木床,打扫的干干净净,一进门,靠窗台一张三抽桌,一把椅子。
往里是老黑的双人床,双人床的另一边是一个双门大立柜,大立柜往外一张长条椅。
长条椅往外,一进门的地方,一个立式挂衣服架,衣架上挂着老黑的黄军裤和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