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泽线 赛德娜篇9 帕洛提歌剧院i(2 / 3)
她将一盘菜从推车里端到了桌上。
“普通的切黄瓜。”京仪说。
胖妇人又将一个个的碗拿到桌子上,为我们盛上稀饭后,将碗分别端到我们面前。
“原来推车里的大木桶盛的是稀饭啊。”京仪说。
“是的,这位先生。”中年妇人慈祥地说。
最后,她端上了一盘奇怪的馒头。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馒头做得并不认真,导致四个馒头有四种形状,不过这些形状并不奇怪。
“这些馒头像是随意捏出来的一样。”京仪说。
老妇人没有回答他。她盖好木桶的盖子,从容地推着小推车出了房间。她带上了门。
“看这家旅馆的外部和内部装饰就知道这是一家普通的旅馆。”京仪说,“早餐连肉包子都没有。”
“哪来那么多猪肉呢。”我说,“这座城市里只有五分之一的人吃过猪肉,只有二十五分之一的人可以每天吃到猪肉。”
“话说爱琳娜姐姐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生活的情况是怎样的?”京仪问。
“小的时候,家里并不富裕,”爱琳娜·奥塔洛芙优雅地端起了手中的白稀饭,“可也并不是贫穷,还是可以吃饱饭的,就是,在那时,猪肉啥的都是奢侈品。”
“这样啊。”京仪说。
她啜了口纯稀饭,将碗轻轻地放在木桌上。
木桌是个挺结实的木桌,边缘都修幅得很平滑,没有突出的小木刺,一看就是出自一个沉稳老练的老木匠之手。
“十七岁时舅舅在生意上终于有了起色,我们的餐桌上终于出现了肉类。不过,要说小时候没吃过肉也不是,那时在乡下,我和库瑞雅经常拉着爸爸下河捉鱼。乡下的河流,可是十分清澈哦。”
“在离开父母之前,我好奇你和你妹妹的乡村生活是怎样的。”亚克·雷杰多问。
“确切地说,是父母离开我们之前。”爱琳娜·奥塔洛芙说,“我们的父母死在了王国军队的枪口下……这个悲剧令人难忘,可它也是必然。”
“对不起。”亚克·雷杰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