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只应翠绿迎人意,岁月功名正好看97(1 / 2)
这是一场精彩的表演,一个貌美的少女正在台上翩翩起舞。那肤若凝脂的手腕,那葱白细长的手指,那一把带着香味的木扇在手上,如同蝴蝶一样上下翻飞。那妖娆的舞姿,令人遐想的似笑非笑,勾搭台下的那些个老少爷们们,狼血沸腾。
在这些空隙里,穿梭着不少半大的小子和男人。他们手里都带着一个托盘,放着特制的汗巾子和水果瓜子,当然,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要钱的。
台上正在翩翩起舞,台下的人也忙得不亦乐乎。隐晦的抓着旁边陪酒姑娘的小手,然后出其不意的亲陪酒姑娘一口,然后胆子再大一点的就上下其手。整个场所都充满了堕落和糜烂。
这楼里的另外一边墙,挂着不少红木做的小牌牌,细细数下来,都还是有不少。有些事能看得见名字的,有些却看不见,看得见名字的那些都是被客人们点局了的,看不见名字的那些说明,今天姑娘有些身体不适,就没来。要么就是出外条子的姑娘,有名字这些个都是今天工作的姑娘们。
今天小翠绿要伺候一个挺红的姑娘,这姑娘是去年才挂的牌,比花魁都还差一点,但总的来说点她的人还是不少的。
这姑娘的发间带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头发间插着蝴蝶簪子,但整体的形象显得病弱而文静,自己却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大袖盘扣对襟上衣,下身穿着绣着红色杜鹃花的百褶裙。这姑娘同样也是被裹了小脚的,毕竟裹了小脚的女人才能得这些老少爷们们的喜爱。
这姑娘的脸上总是带着说不尽的忧愁,但却喜欢穿着鲜艳而靓丽的衣服。她喜欢一切鲜艳的人,刺激眼球的颜色,就像骨子里深深藏着不安分的因子一样。
看着楼下的表演,姑娘那忧愁的脸上仿佛嘴角咧了咧。
“小丫头觉得楼下那场表演如何?”
小翠绿如实的回答道。
“那真是好看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