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河边（4 / 4）

田七和栗子留下照顾吴刚，带着四个孩子在河边鱼篓里捡出几条小鱼。教他们学着用小刀刮鱼鳞去内脏，教他们怎么吐鱼刺吃烤鱼。

把几条小鱼的内脏放进鱼篓扔进河里，给吴磊土豆用小刀和小刀剪了头发，坑坑洼洼的还挺好看。

给他们用草木灰洗完澡，教他们游泳。

让他们抱着木头，顺着河往下漂游了好远。

漂过一个河湾，河水逐渐分流成一个大河滩，从前面就能看出来山洪会从这里分流。

带着几个孩子找了石头和木头，拦住几个细小的河流分水口。在河水和河滩边垒了一道石墙，顺着石墙围了一个大大的圆圈，挨着石墙留了一个进水口。

石圈里很快就形成一个小水潭，出水的地方又补了石块和小木头，免得被鱼跑掉。采集了好多河滩旁边的酸枣和掉落的不知名果子，全都扔到石圈里面。

河滩旁边有一处低矮的缓坡，缓坡上长满了比小树林粗壮的藤蔓。这里的灌木野草都不是很高，走上缓坡可以看到不远处就是很大一片沼泽。

缓坡左边越过沼泽隐约能看到许多果树，沼泽对面好像是一片竹林。右边全是几个大小不一的土堆，土堆上面长着小树、藤蔓和杂草。

站在河边能看到远处一座大山拦住河水分流，那座大山生长着乔木，看着比来时那里的乔木更加高大浓密。

这里的藤蔓比山洞对面的藤蔓更适合编筐子，坐在河边和教几个孩子编织大点的背筐，大背筐里又套了几个小背筐，可以带回去装东西。

绑了几捆藤蔓，用长藤蔓拉着游过河湾。沿着河岸往回游，来时就看到离河湾不远，有段河岸旁有片灌木像是长着果子。

找到那片低矮的灌木，灌木的果子味道有点像西红柿，吴欣就叫它红果。长果子的灌木有几十株，灌木后面是片很一大片荒野。

荒野的野草里面长着许多来时吃的那种根茎，吴磊他们看到红果只是高兴。看到那么一大片根茎，简直激动的快要疯了。

他们把背筐里挖满了根茎，吴欣比划着问他们怎么带回去也没人听。总笑眯眯的土豆挖了一个像山药的果实，看外形无法判断是不是山药。

沿着长着红果的灌木旁边，和杂草一起生长了许多白矛花。吴欣采集了一小篓子白矛花往外走的时候，又看到十几株白及，犹豫着采了五株，想看能不能留种。

把刚采集的几捆藤蔓扔在河边，吴欣背山药拎了一小框红果，带着背着根茎的孩子沿着河水往回走。

回到山下的河边，几个孩子看着还好，吴欣几乎累瘫了。

背筐放在河边，让柿子和红果土豆在河边清洗根茎。

吴欣背山药和吴磊背着根茎回到大山洞，用根茎比划着，让吴磊带大山洞的几个男人去那片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