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2 / 2)
“我也只是大概有了个猜测,因为你的天赋能力和时间有关,所以很可能你察觉到的并不是我们那时所处的时空的东西。当时阻止你和枯木继续探究这件事,是因为你的能力现在还不能暴露,甚至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你都要保证自己能够操作时间的能力这一点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墨子
安酒没有继续追问自己为什么要掩藏自己的天赋能力,其实从墨子忽然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再将自己带去见到那位所谓的首领,到如今自己所接触到的种种,自己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命运仿佛与很多的事物联系到了一起,甚至可能会发展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要性。
“你和枯木前辈在处理那团红雾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招式吗?为什么感觉你俩用的招式差不多,那就是你们的天赋能力吗?”——安酒
“禁锢和封印是一些比较常规的操作手段,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让中域的老师教你,天赋能力的话,大多数情况下,能力者都不会轻易使用自己的天赋能力。天赋能力的施展往往是需要代价的,有的人是精力,有的人就是寿命了,没人能确定哪一次是以寿长为代价的,所以不会轻易动用。”——墨子
“那封印是将人困在某个地方了吗?”——安酒
“一般封印倒是可以这么理解,大多数都是将人囚禁在某个时间轴或者小世界里,也有现将对象强行休眠,在将本体压缩,放入置物空间里。我和枯木那时候用的算是一种特例,是首领特意创造的,所有被封印的东西,会被统一传送到一个空间,方便统筹调度,这个封印的强度也比一般的强很多,毕竟是当能力者首领的人了,咱们也就不要猜度了。”——墨子
“那按照你说的,这种招式,都是可以被创造出来的吗?”,安酒的情绪明显高涨了很多,这个话题确实勾起了他的兴趣,当然也有很多人对“创造”很感兴趣,那种感觉更接近神明的自由。
“先吃饭吧,这个问题有些麻烦,我先整理一下从哪里讲起。”,餐点被一份一份地传了上来,要回答这个问题确实需要讲一些很久之前的故事,但墨子到不需要整理什么思路,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安酒先乖乖吃饭,这么看来,确实是像在哄着小孩子。
“我吃完了,你开始说吧。”——安酒
“可我还没吃完,你吃这么快干嘛,要不要再吃一些,这家店做的食儿的味道感觉还可以。”——墨子
墨子这么说话,让安酒又恍惚感觉自己和墨子的生活离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很远了,这种缓慢的节奏就像是普通人的一个周末的清晨,平静极了,也舒适极了。
吃过早点,两人就身体稍微错开一些,并着排,悠悠地在街道边走着,没有想回到会所,就是随便走一走。等走到了一处草木葱郁,人也少有的公园的时候,墨子伸出胳膊,将安酒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忽然贴上墨子的胸膛,让安酒也有些惊讶。这么一看这俩人身高相差出来好多,墨子大概有18了,那安酒可能就是175。
“好了,到故事时间了,去前面找个坐的地方吧。”——墨子
———太古传
在太古时期,天地之间充盈着很多的灵气、灵息,世间的大多数生灵都可以修行、修炼,换句话说,那时候,大多数的人类都是能力者,甚至很多的动物、植物也会开化灵智。因为力量的平衡并不稳定,所以本质上那个世界不存在规则和约束,所以“创造”这件事在那个时候还是十分简单的事儿。但随着历史上纷争不断,朝代不断更替,天地间的的灵息逐渐减少,到现在除了我们这些传承下来的能力者,其他的普通人很难再感受到空气中稀薄的灵息了,所以“创造”对我们而言,很难。差不多,华夏区域内,除了首领,只有几个大区的负责人能做到了。
所谓的传承下来的能力者,大多数是上古时期一些强者的后代,但现在看来,也没有血统很纯粹的血脉能从太古流传下来,基本在天赋能力上都存在或多或少的缺失和变异。另一小部分传承下来的能力者,他们则是通过一些能力至强者,通过意志传达,将一些能力和记忆输送到传承者体内,再等待炼化,这种传承确是可遇不可求的。
即使是如今的择木令,他们也不是一脉相承下来的。在太古末期,出现过一次灵息的大爆发,在爆发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当时一大批至强的能力者陨落,甚至一个管理了大陆近千年的神秘组织在那之后也销声匿迹了,恐怕也多是死伤殆尽。择木令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被牵扯到了那件事情里,灵息大爆发之后,择木令仅剩下几个在隐居的长老。关于那件事的记载,到如今只剩下择木令保管的几本残卷,上面的记载语序混乱,甚至连字形也到了无法辩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