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抢亲,匪市乱(6 / 6)
“世人可否知晓何为“罩天昏”?人一旦盖住面貌,里头化出的是一只野兽,何况是‘这只’已发情的母兽,玩起来才要过瘾,才要狂野。不信?请‘君’拭目以待!”
说着,真就把红盖头往那方娘子头上罩,随着那娇哼喘得欢而乱,红巾同步随风荡,轿身摇曳咿咿嗷嗷!人的好奇与兴奋,来自于平日里不敢做也不能做的大胆之举,此一幕,让旁观者听了,心动易思淫。
很快,那黑无常又把方娘子扯回轿里,掀了轿顶,冉冉托起红盖头,而那红巾一上一下,一摆一荡,娇哼难休。就在吴醒换了姿势再来一战之时,白无常恨意已达极限,她剑已动,意已达,何论人畜,剑鸣则屠。
“滚开!”白无常擒追风步,一剑刺向轿中人,却被一个红葫芦顶住剑锋。继而人发疯,使出飞燕游龙舒云手,那破天灵的绵薄之力,却又被对方袖风轻易连人带剑一同掀飞。
一招未闭,一招起,飞燕回翔未得晚,黑鹤亮翅剑光鸣,“长虹贯日三叠浪”,一剑出三剑同现,幻中有幻,锁三大命脉。只叫那大脸鬼笑来把酒喝,醉酒倒地翁,继有轻飘飘踢腿冲天一炷撩,将那从背后刺来的白无常送上了天。
与此同时,远处战况急,战斧裂地开山,逼得“孟婆娘”倒踩七星步,步步扬尘,随哨音急,百十箭羽卷住蛟龙盘岭,犹斗不熄。
正当这时,那黑无常似是又要乱人神志,又笑声叫来,“红粉兄,那部春宫行受教啦!那矮子,瞧见没?无论怎样个女子,但凡盖住脸,私底下如狼似虎,瞧这条柳腰细腿,夹死人的命哪!哈哈……”
“畜生,闭嘴!”空中燕,擒天剑而落,可不是要屠了那“莲”下恶汉!却又被那“大脸鬼”隔空摄走轿子,她落地后只又杀来,疯野般神志红了眼。
矮子边战,边面对那轿子里传来那一阵乏力的娇喘,这无不是在向他传来一个“可笑的信号”。此一刻,他恨不能食人肉啃人骨,怒一时朝高空发出一支穿云箭,后咬牙恶颜道来,“以冲锋寨的威名,今日必扒了你的皮。”
正当这时,天外忽然落下三座肥山,无不让白无常与大脸鬼停了手。同时,轿子里那淫欲之音也戛然而止。
瞧来者这三只货,腰围水桶宽,浑身绿幽幽,披甲戴盔,人人手持一条金刚铁锁流星锤,落地有声。
“阮家兄弟来得好,那长舌的留下,爷我要活煮了他!”眼看友军来助,矮子攻向“孟婆娘”的灵敏度拔高了一截。
这个时候,轿子里黑无常没能及时出来,外头却是三胖对小胖,一桌齐啦:这把东风令。
可就算是敌人援手已到,也止不住“白无常”的杀意。当她掀开轿帘时,见那黑无常巧是转过脸来,朝她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之后,又见这厮把手伸到那“方娘子”脸上,捏着人脸皮,变戏法一般往外一抽,生生扯出一张“画皮”!而那旁侧角落里,晕倒者不正是那名方娘子嘛。
白无常此刻脑子有些空白,方才的杀意退得急如潮汐,她眼睁睁看着那三名黑不溜秋的一尺黑娃化成黑烟。
随后,黑无常走出轿子时,轻轻得拍了拍小姑娘肩头,用无人可闻的声音说道,“戏演得不错,勇气可嘉。可惜眼力太差,你就没瞧出那红裙底下露出的‘带毛黑脚’?那醉鬼可比你懂事多了。”
随着吴醒无情般转身走开,自任那百里语蓉心里暗暗落了泪,这些人做事从来不事先打个招呼,叫个女人家如何猜得透。是啊,江湖险恶,谁人做歹前还要先发帖呢?
当看到四胖在侧闹,吴醒这名黑无常如是江湖人亮腔便盘道,“可是三位阮家兄弟?三老四少道上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