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怒来云霄斩世道(1 / 5)
离开剑心区之后,吴醒看不惯那里边为了利益弄出的尔虞我诈、你用完我我又玩你,这世道人心向背从群必愚!于是他想到了初来北稻国时见过的天门山。也许是老汉一家子守得一颗长青树不愿随波逐流的拧劲比较对他胃口,索性在回去陪酒鬼吃酒之前探一探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事后有待剑心区古战场空间稳定下来再行往返。
天光之下,这篱笆院里还是那口不储水的缸,还是东西几间瓦房,处处充满着农家气息,朴素而没有纷争。见惯了喧闹的都市,时不常见到眼前这副景象,仿佛被污浊了的心灵也会受到洗涤,求之不得的安宁。
堂屋门敞着,见此一幕吴醒摇头笑笑行去,“乡里人毫无戒备之心,难得难得。”可当他前脚刚跨入堂屋,正中映入眼帘的却是白布白蜡灵堂棺椁!适才心灵才有过冲击,而眼前这一幕有些过了,恨不能骂天无耻。
吊唁者落步很轻,步步移向棺椁,似乎是不想吵醒守孝守了一夜的这位孝子贤孙。可是在这种大事面前谁又能安然入睡?地上掉根针好比平地升雷。
迷迷糊糊之中,侧卧在地上将醒未醒那小年轻抬眼,他好像看到眼前立着一个巨大的背影,白袍加身,那种空灵有如仙家到访。而当他看到长袖之下那乌闪闪的铁掌上白鬼睁睛,猛然一个惊醒。适才还以为是梦,是他老汉头七回来了!原来是当日在山脚与村长辩理时颇为仗义的那位侠客。
小年轻搞不懂,此人与他家素不相识,何以会两次到访?又如何得知他家正在办丧?
“老汉这病……”此话一出,吴醒还背着身呢,他忽然察觉到原本那小子还在恍惚之中似被泼了一大盆凉水,这一激,怒火冲天戾气暴涨,随之听得对方咬出这么一段话。
“我爹,我爹,是被他们害死的。多久了?说了半年,都说了我爹有心疾有心疾受不得响动惊吓,他们就是不派人来修,结果我爹就被这水压不足造成的爆炸声害得病发,命丧黄泉!我恨,那天我刚回来得知噩耗,恨得将厨房里的水管全部打烂。”
之前从剑心区过来,被那黑小子不听劝,怪那“世道混乱”激得人一肚子气,吴醒这才转道天门山散散心,哪曾想却遇到更加糟心之事,怎叫人不怒火中烧。
这世道不仁,当权者不做实事却能草菅人命逍遥法外,这绝非是一人狗胆包天而做出来的,是时势在怂恿!还是这世道,还是这世道!老汉的死因,牵出了在这世道中的“裙带关系”之肮脏,人成了三六九等无法抬头!如此彻底点燃了吴醒心中最厌恶的事情,他怒极之下这样拖刀冲入云霄,哪管什么空间蝗虫见刀光者必死。
如此,天门山脚下的民众见到高空里忽然升起一股黑烟滚滚直冲皇城而去。
这一去,为易老前辈教训后世不孝儿孙!这一去,斩世道!
望天雷鸣,阴雨将到,是为天象反复无常,皇城里的民众急急归家收衣。而吴醒架着黑雾一入皇宫,他真的是“斩”,完全不分青红皂白,那位守在南书房外的将领被他手起刀落一分为二,随之踹破房门,全然无有怜惜这杀的是皇城内的禁军首领。
霎时间,房门被破,不知哪个狗胆?天子一怒之下急拍案抬望,见那门前有人持刀横一将杀气凶凶,两目相对之际慌得人大嚷,“有刺客!来人,护驾护驾!”
此嚷声未落,门前迎面掷来之刀飞得极快,当然非是天子避得及时,而是吴醒有意削去他的顶戴,这样惊得人钻桌打颤。
“嚷什么嚷?这几处院里的都死了,除了你。”如此怒极的语气,吴醒显然没打算压着火气,当他看到那小子想趁机从桌底钻出顺着屏风逃出侧门,这便一个闪身提腿蹬桌。巧了,那小子刚从桌底下钻出半个龟头,正好在这黄狗撒尿之胯下,这次让人哈哈大笑,免得怒极之下将这小子打得鼻青脸肿,“还敢缩回去!”
“你你这恶徒受谁指使前来行刺于朕?”
“个不争气的不孝儿孙,没斩了你已是宽容!外面那些妖魔鬼怪……”吴醒才不理会那小子如今误以为是什么皇储之间的谋朝篡位,他扬臂一指指到门外一片天,但下边的训话却叫藏在柜子后边那肉嘟嘟的“小不点”猫在那把眼窥给打断了。
这一看之下,柜后有暗门!如此把人气得怒火中烧,“这皇城南书房批阅天下事务,多么庄严之地,却让你小子偷偷摸摸修了个暗门子自娱自乐,荒废了社稷!难怪国内官匪勾结成性、裙带关系泛滥,原来这根烂在你小子手里,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