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风水轮流转(2 / 6)
有一点南风意会有误,今次神兽当真升官了,只不过抢的是“十一爷”的官职!瞧瞧牌楼薄雾内通往哪?剑心区古战场。再有这么些金闪闪相诱,今次设局相戏归他神娃布施,好耍又有钱收,美差无疑。
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吴大爷“慷慨解囊”邀台上受众一试宝地,待个别按奈不住者凭胆色闯入牌楼薄雾,才有人在外后知后觉,“慢!你这地方当真通往剑心区古战场?”
这不废话嘛,小小台子十丈宽,且前边几位爷穿过牌楼不见影,定是进了空间地。
人便是如此,甭管彼此有仇没仇,好时坏时少不得风凉话,直叫适才发问那位看官话出慢了一嘴,“显什么能耐?我是问,这进了古战场得有全视‘战地团员’跟随,否则我等勇士如何安然退离?”
此话点到了紧要处,没看说风凉话那几位缩了脑袋,而众看客主要还是盯着台上那位“故作高深”。
“‘全视门’立在古战场内部,要见它楞凭个名气还得挤出一身臭汗,而爷我格局高,直接立门黄土上,诸位几时想见几时有,方便。”说着,台上吴大爷拿足精神走几步,真当自家开了演唱会,楞与台下观众来互动,“誒这位朋友问得好!可爷要问一声了,古来战场有十门,诸位可曾闯过根深处?有,有人闯过,可是那‘全视眼’迷糊压根看不清归路,有它无它好似并不重要啊。”
此言真个不明觉厉,一时间台下众看客炸了锅,既是这般说,那这牌楼直通古战场深处宝地,比全视之门还要厉害!难怪门庭薄雾显条缝,内里金光晃人眼!此事了不得,致使众报社里已在加紧排版,而各地三宝殿直接雄鸡起舞一片欢呼。
很快,牌楼门庭薄雾开,拱出小小几名马大哈,各自怀中捧足多“废铁”闪宝光,样式古怪又残缺,世人唯好这一口,论古董论古宝,不是破罐爷不收,得沾足了泥,好个性!好么,台上吴醒视神兽这娃好上道,眨么眼已知这局如何耍,熟能生巧啊!估计这回真是请都请不走喽,楞把个南风直看傻了眼,自觉自家怎没这个道行,难为自己一路受气而来。
可不是嘛,十一爷居所古战场里现成的戏台子,这神娃设个局,什么时候想吐谁口水那都手拿把攥,没那么伤脑筋,妥妥的一出出恶作剧居多,一应赏上两个破罐那全凭兴致,好耍。
话又说回来,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唯独算不准里外两位“真神”啥时候会掐起来,反正吴大爷管不着喽,能唬得一时是一时,他还得趁热打铁唬上中周最精明那位‘古家’。这不,隔着台上众多人头涌动,自已大老远窥见“捡尸客剑心区监察使大人”正领着师爷款步而来,双双视为肥羊也。
……
“是该称你为吴壮士,还是摄政王呢?”
古家有规格,小竹椅翠柳,朗庭小院多别致,石桌一张,热茶一壶,糕点一叠叠,闻老者高龄三两席话便是一方天地,教小小后生受宠若惊,实不敢让长者斟茶,自起身抢着忙活,可那言下却多是玩笑,哪曾与人客气,“哪!再别说我等富家子弟娇气入不得江湖,世人该闭嘴啦。”
瞧吴小爷声声高好没脸皮,自卑到冒充世子权贵才敢入那古家门,而实际上他还是把对面那老人家给唬了,那十一爷何曾许出过经营权,只是他当下这手已伸到全视最高权力层当中,真乃兵贵神速,正应了他那一句:小爷绝非浪得虚名,要唬就唬最精明那个,才见高明。
“小小北稻国竟出吴壮士这等豪杰,是老朽看走眼了,老啦老啦。不过这丑话说在前头,生意终归是生意,劳动我中周各国力护你家门庭,这费用好比日烧一座金山哪。你这后生还想用大一统在国内变革,内忧外患之下恐对民生不利。”
好么,这老家伙不知羞臊,哪有客人上门屁股未坐热就伸手提钱的?吴醒是看懂了,这老姜是要将他一军,恐要以此要挟夺去剑心区经营权。再一想想,定是那猫把北上邻居惹急了,就近这两天于自家国内发了匪患来犯,再听老者言及那势头,果然如当初所料一般“园中猪食菜,一棍打出去”,于是他万般不虚,“老人家不好拐弯抹角夸我嘛,这等事关天下安危之大事,我小小国度怎敢独占鳌头,势必要由‘全视’及诸多邻国撑着,才见同气连枝,才叫外匪不敢轻易动兵犯我中周。”
“天下安危?这事可是独你家女大都督一人之言,各国君很快会回过味来。”
这算怎么回事?难道不是那猫提前与中周搬兵抗匪?那么这老家伙适才言之凿凿要军费,必是已退了匪潮堵于蟒山塞外口,既如此不信内里玄机,他等何必调兵?种种思绪在督促吴醒是该回皇庭一趟,兴许那边乱子不小。奈何当下自心里如何呼唤“黑灭”,那猫均无回应,足见事态实不明朗,这才一天一夜不归家是要变天。
“小爷可不好唬,那蟒山后山雾阵之法掌在您古家手中,若是不信,您大可以打开门户让天下人评断。”
全视虎,全视狼,老爷子眸中闪的竟是这等神色,如是无声在说:祸从口出,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小子今日是不打算出了我古家庭院?然而吴醒手中何止捏着一桩死罪,样样皆犯古家,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他个混不吝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