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变更的现实（2 / 3）

“你咋突然问这个？”金阿婆转头看向郑翰，神情中明显有着不解。

“我就昨晚突然听到这边有碰撞声，还挺响的，就问问。”

“没啊，我和我老伴还有女儿都没听见，是不是你做梦听着，当真了？那是睡眠质量不好，累着了。注意休息。”

“可能吧。”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郑翰也不再纠缠，目送着金阿婆下楼去散步。

然而，郑翰终究还是心中疑惑，趁着四下无人，走进521室。他催动白光照亮四周，毛坯房竟然短暂显露出王明住所的模样。但也仅仅是一瞬，片刻过后一切就重回布满灰烬的毛坯样貌。

“……”

虽说心中猜到昨晚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郑翰还是免不了心中无奈。但现在并不是无奈的好时候，他还得下楼去买包子。

今天的雾城依旧阳光明媚。虽说阳光敌不过冬季的冷风，晴天也总比阴天让人舒服。尤其是当一个人前一晚才刚刚死里逃生的时候，他就更需要晒晒太阳来恢复心情。

郑翰买了两个鱼香肉丝包子，上楼的时候刚好碰上同住五楼的其他邻居。他心念微动，开口询问：

“老徐，你知道王明这个人不？”

被唤作老徐的中年男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郑翰也不多作纠缠，随口拉了几句家常，然后继续走楼梯。

老徐和王明是邻居，两人过去不止一次凑一起喝酒撸串。而现在，老徐完全不知道王明这个人的存在。

换言之，王明，甚至可能包括他那些死在异象里的家人，已经从人们的认知中被“抹除”了。除了他，或许已经没有人记得王明。甚至，就连他的家，以及昨晚异象中的打斗声，也没有人听见。

王明相关的所有痕迹都已经在这世上消失，再也无法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