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可以两个都喜欢吗？（2 / 3）

李文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绿蕊笑了，自家小姐实在是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她解释道：“京都的大户人家，只有家生子才要那些成了亲的，像我这种外头买的丫头，通常都是成了亲便不要了的。”

李文景点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规定，但是想着这是本地的风俗，便也不想多说，又问道，“为什么愿意？”

绿蕊知道是为她为什么愿意嫁给柏兴，想了想，答道：“她有一分像梳华公子。”

李文景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绿蕊解释道：“梳华公子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好的，柏兴虽然只有一成像他，但是日后若是能有公子待小姐的一成好处待我，那我便很开心了。”

李文景听了有些默然，她有些犹豫问道：“梳华···你是说···梳华喜欢我？”

绿蕊很是惊讶，她虽然曾想过为何公子小姐不成亲，但是她一直以为小姐不喜欢公子或者是小姐没想好选梳华还是沐光，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小姐竟然不知道公子喜欢她！“当然啊！公子对小姐如同眼睛珠子般，生怕磕着碰着，小姐落一滴眼泪，都落进公子心里去了。还有二公子，虽然二公子平日里瞧着神仙一般，可是每每看着小姐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把世界彭给你的模样啊！难道···小姐瞧不出来他们···喜欢你？”

绿蕊小心问着，李文景却不知如何作答，她确实没有看出来。这么多年她一直让自己有事情可做，或者抄经，或者看话本子，或者吃东西，总是不闲着，因为她实在害怕闲下来。最初是因为一闲下来她就会不可抑制的想起从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后来是因为习惯了。她太忙了，以至于没有去看过沐光梳华对自己的感情。

她一直把他们当做自己人，当做动物看待的，她是一个人类，怎么能和动物在一起呢？她很疑惑。

李文景一夜未眠，自然连带着绿蕊一夜没有睡好，第二日两人顶着乌青的眼睛出现在饭厅的时候，梳华担心的问道，“怎么回事，又做噩梦了吗？”

李文景瞧着他关切的眼神，忽然生出一丝心虚来，她点点头，躲避着梳华的目光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刚准备动筷子，沐光的眼神就凑了过来。近在咫尺的沐光确实很好看，套用绿蕊的话，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长相，那么端正又带着一丝清冷之意，真真如谪仙一般，李文景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了起来，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沐光和梳华很快就察觉到了李文景的不对劲，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如常的吃了早饭，梳华略用了些便道：“外头还有事，我先出去，晚些回来。”

李文景不想与沐光单独相处，便也道：“我再睡会儿。”

沐光瞧着两人的模样，想了想便跟上了梳华，很快柏兴便按照梳华的吩咐，喊来了绿蕊。

绿蕊看着眼前的两个美男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头一次被这两个人看着，她有些紧张，小心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梳华问道：“小姐为何没睡好，昨天睡前还好好的，今晨就不对劲了，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绿蕊心里大约明白，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话，她有些犹疑的不敢说，但是架不住沐光温柔诚恳又急切的眼神，她小心道：“昨天晚上，我和小姐说话，小姐问我···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绿蕊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柏兴，正想着怎么圆过去，梳华却打断道：“她怎么可能突然问你这个？”

绿蕊紧张的扣了扣手，知道自己圆不过去这个谎，只得实话实说了。

梳华和沐光听了，都没有说话，良久梳华才点点头，便往外走去，柏兴瞧着绿蕊笑了笑，便连忙跟了上去。沐光也若有所思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绿蕊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周围，悻悻的回了李文景身边，却不想李文景一夜未睡，现下正睡的深沉。

沐光回到房间，想着绿蕊说的话，他心里不禁有些异样，他确实很喜欢很喜欢李文景，可是梳华也是一样的喜欢李文景，至于李文景对他们如何，他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若是要她二选一，对她也是一种痛苦吧，如果能知道她的心意，是不是就可以在她痛苦的时候，替她减少一些痛苦呢？他想了许久，才想出一个法子。

梳华也在转身走出去那一小会儿功夫就想好了对策，他很早之前就明白了人世，自然也就明白了自己对李文景的感情不是宠物对于主人的感情，而是男人之于女人的感情。从前李文景一直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如今终于有了些少女害羞尴尬的鲜活气息，他心里的欲望也活了过来。原本想着就这么陪她便好，但是既然她心里又有了男女之前，他自然要成为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