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正原因(1 / 3)
一道风场在牧鹤年前方升起,限制了魏俞的行动。
严宿清吹了吹指甲上的灰,下颚微微抬起,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魏俞。
“这就气急败坏了?难怪要被流放。”
严宿清的话激起了魏俞的怒意,他转向进攻严宿清,黑镰上的寒光写满了不详,严宿清没有着急,只是手一扬,银镰抵御住了魏俞的进攻。
魏俞看了一眼旁边的牧鹤年,眼中带着些讥笑,手中握着镰刀与严宿清僵持着,嘴角上扬开口道:“严宿清,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我可是知道,你……”
魏俞后半句还未说出口,严宿清眼神一定,一道飓风从他身后吹起,将魏俞吹离了三尺。
“你知道的还不少。”严宿清眯起眼睛,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骨。
魏俞冷笑一声,面带不屑。
牧鹤年将温怜在一旁安置下,升起一个屏障抵御雨水。
他站起,瞥了一眼严宿清。
“跟他废话什么?”
严宿清撅了噘嘴:“喂,我可是在保护你。”
牧鹤年没有理会严宿清的油嘴滑舌,握紧了手中的镰刀,萦绕着一阵荧光与魏俞展开了交锋。
雨夜里,无人注意到此起彼伏的刀锋撞击声,这场雨仿佛上天刻意安排的一个屏障,雨声盖过了所有。
牧鹤年不慎手臂遭到了袭击,暗红的血从伤口处涌出,混杂着雨水,空气中夹杂了几丝血腥的味道。
严宿清皱起眉头将牧鹤年挡在身后,侧目询问道:“没事吧。”
牧鹤年咬紧了牙关,摇了摇头,看向张狂的笑着的魏俞。
魏俞笑着,嘴中还不断的咒骂着,仿佛自己已经是个胜者。严宿清跟牧鹤年找寻他致命点时,只见魏俞突然哽住,松开了手中的镰刀,双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眼睛不断的翻着白眼,有些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