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懂一些奇怪的知识并不奇怪！（3 / 5）

薇薇安的笑容冷下来：“你的听力似乎有点问题。”

刀光一闪，薇薇安手中的削骨刀在方长耳边一晃。

方长先是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左边的耳朵“啪嗒”掉在他的大腿上，滚烫的鲜血喷溅到左肩。

薇薇安没直接切掉他的重要部位，虽然她很想这么做。

审讯是循序渐进的，上来就让受刑者失去某件重要的东西，可能引发他的强烈憎恨，产生出“破罐子破摔”的逆反心理。这是她用了几次经历才学会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臭婊子，我要把你……”

咔哒。

方长不叫了，薇薇安把削骨刀伸进他嘴里，冰凉的刀身压住他的舌头。

“谢尔盖·卡拉尼科夫·波托基。你在美利坚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名字是达利。”薇薇安收回刀，指了指另一张椅子上面色平静的罗西亚男人：

“你在大学里没钱买毒品的时候，一个同学向你推荐了他。他很赏识你，给你提供钱和毒品，你们的联系一直持续到你离开美利坚才断开。”

“我早就记不清了！他们白人的脸在我看来都长一个样子！”方长不住流血，痛得五官都开始变形：“我也不认识什么达利！”

“哦，是嘛。”薇薇安走回小圆几旁。

她把那枚硬币摆在桌面上，向两人展示。

纤细的小手让那枚硬币看起来很大。正面是数字和女王头，反面是个三足鹰的徽记。

“这是妈妈给我的，说是我们老家的东西。”薇薇安笑着看向两人道：“有的时候我决定不了什么事，索性都听它的。”

她把女王头朝向方长：“你是这面。”

又把三足鹰朝向达利：“这面是你。”

她把硬币兜在掌心，像个牌桌老手一样摇动手腕：“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被摇中的人可别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