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诸君，我好喜欢坏女人！（2 / 6）

她无奈地看向面前的两个男人。

遍体鳞伤的方长此时已经有些精神涣散，大口喘着粗气，偶尔用怨毒的视线扫过对面达利的脸。

达利虽然没有受刑，但对方的惨状让他的幻肢也开始隐隐作痛。

最为距离最近的旁观者，薇薇安施虐时那满足而享受的神情也令他毛骨悚然，不住地流汗。

可他的目光依旧恶狠狠盯着方长，眼里的警告意味十分浓郁。

——唉，短短一个小时，看来确实很难比过人家五六年的精神压迫呀。

薇薇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决定认输了，心里对那个米哈伊尔家族的叛徒伊利亚多了几分兴趣。

要是那家伙落到自己手里，真想看看他会不会比自己手下的傀儡表现得硬气一些。

她决定换个思路：

“好吧好吧，下一轮。”

薇薇安伸手，沾血的硬币在空中翻滚，落到桌面上——

三足鹰的徽记。

这次是反面！

达利的脸色骤变！

他其实已经隐约察觉到，眼前这女人连续六次抛出正面有些古怪了。

他心里还在暗想，会不会是对方认为自己的层级更高，更不容易吐出秘密，因此一直只折磨方长一个人。

达利的脚趾忍不住抠紧地板，暗暗咬牙。他心说来吧，我还能比不过对面这连异灵都没有的小子不成？

薇薇安笑着拍手道：“呀！这次可算换人了，风水轮流转嘛。嗯……要问你点什么问题好呢……”

她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长柄钳和剪刀，慢悠悠踱步到达利面前。

达利越过薇薇安的肩膀，看到方长脸上流露出一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