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张大哥(2 / 2)
“老板,您说的缘分是?”我刚才没有把缘分这个词翻译成英文。
moni检测到了我的疲惫,自然地接了话。她长篇大论地给吉米上着课,解释了东方文化中缘分的含义,吉米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听着。两人交流了好久,我静静地看着,没有力气插话。
巨大的困意倏然袭来,我试着闭眼,可一闭眼就会见到欧文,我必须清醒着。
“吉米我不想让你难办。能抽根烟么。”
“老板,这怎么说的。”
他边说着边打开了换气模式,我赶忙卷好了一根烟,贪婪地吸食着。
尼古丁见效很快,不一会我就清醒了。
过了四十多分钟,我们终于到了老宅的上空,吉米的驾驶技术不错,我一点都没有晕车。出租车稳稳落下,我给他转了车费,还给了5磅的小费(现在的5磅也不过是当年的5磅而已
到家了,老宅的味道松缓了我紧张的神经,疲惫感少了很多。换完家居服,洗过澡,我拿着埃博尼尔给的袋子,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我斟了一杯红酒,将三明治一切两半,把炸猪皮和蜂蜜杏仁盛进了盘子里。我拿着吃的和酒坐在了用餐厅里,玛丽家的用餐厅里还没有换成全息投影,只有上个世纪的电视机。bbc1频道正在播报近期的全球新闻,随着各类社会问题的解决,世界归回平静,就连西方媒体都没有什么“猛料”了。画面里是如今这个歌舞升平的世界,我喝了一口酒。陷入了对过去那次危机的回想中,似乎全世界陷入恐慌的大灾难还在昨天。
新闻结束的声音拉着我回到了现实,电视上播着巨蟒剧团的情景剧,吃完晚餐,我又坐了好一会才去洗碗。
收拾干净后,我的甜品瘾犯了。一打开冰箱,我的双眼放光了,正中央放着我最喜欢的甜食之一,屈莱佛。屈莱佛边上上面放着一个语音纸条,是老陈和玛丽留下的。
“哥哥,抱歉今晚有约了,希望你喜欢我们给你留下的礼物,祝你好胃口。”
屈莱佛是英文trifle的发音直译,如果要归类的话,它更像一碗布丁。最下面一层是清爽的草莓果冻,接着是浸满草莓汁的海绵蛋糕,在上面一层是奶香浓厚的卡仕达酱,最后顶上铺满打好的奶油。当玛丽还小时,干妈经常会在超市给我们买屈莱佛,我们两个人每次都能一扫而光。
用过屈莱佛,饮尽杯中酒,巨蟒剧团的情景剧也结束了。一边抽着饭后烟,一边等待着家人们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