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发兵攻诩延荡(1 / 1)
自从淮烟死后,桦燃在魔界便没了母妃的庇护。老魔君对于当时,淮烟私定终生之事,本就大怒,对桦燃的态度,也就忽冷忽热。
而老魔君的三子,也就是淮烟的兄长,却背后在搅动着魔界局势。因神魔之战,令魔界元气大伤,三子便心怀鬼胎。世子未定,谁都想要挣一挣这魔界世子之位,毕竟这魔界主君之位诱惑力可太大了。
桦燃虽不想加入,可也自然而然的卷入这争斗之内,这由不得他愿意不愿意。
此时的桦燃虽已修炼秘籍,可依旧抵不过那些叔伯们。他的实力可太弱了,宛如蝼蚁。桦燃也明白他只能韬光养晦,现在的他,对于那个位置,差的很远。无意间听见密谋发兵诩延荡的消息,诩延荡是魔界与凡间的接口之处。
桦燃心中便觉得此时发兵,必有大动作,也不知究竟为何。都说这人间比这神界魔界更加精彩绝伦,有些机缘也都会出现在凡间。桦燃便自己孤身一人去栖园喻京,想看看魔界接下来的动作,想寻一寻这世间机缘巧合。
而神界,则是一派祥和之景…
“兄长,快给我,给我!”一袭白纱裙,裙边沾染了灰土,伸手猛的,去够椤宴手中的诗经。墨色长袍的椤宴,竖着长发,眉宇之间透露着英气,一双狐眼格外魅惑撩人,醇厚的声音微带调皮:“就不给你,你把我床榻下藏的桃花酿交出来!”
桉殊嘟着嘴,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椤宴的脸,透露出一股无辜:“桃花酿?我…已经喝了!没了!快把诗书还我!大不了我再去…我再给你酿一壶。”
椤宴用诗书敲了一下桉殊的头:“好啊,你竟学会了喝酒!”桉殊把书一把夺回,双手挽着椤宴的手,嘻嘻一笑:“兄长,走啦。酒我没喝,等着您与殊儿一起品尝呢。”
椤宴被桉殊拉着,对于这个妹妹也很无奈,他却可宠的很。“你这脾性,如若不是同一母后所生,我倒是觉得我俩一点都不相似。”
桉殊开玩笑的说道:“那…兄长像极了母后的温婉,父君的谦逊有礼一身英气,性子却是冷若冰霜。而我,母后倒是说,我像极了她年轻时的不羁放纵。不然,兄长怎么被天下之人尊称一声,冷雅宴公呢。”
两人便一前一后走着,来到椤宴宫殿后院之中,紫藤树下,那一朵朵早熟的紫藤花儿真小啊,绽放在同样小小的枝蔓上。花瓣随着微风拂过掉落几片,是那么的轻盈飘落。
椤宴望着紫藤花漫天纷飞的花瓣,看着桉殊,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竟带着一抹般的微笑。
桉殊从腰中掏出一把匕首,挖着一块松土之地,那是昨夜埋下的桃花酿。把酒取出,竟有五六瓶。她把酒给了椤宴:“呐,你的桃花酿与我的女儿红埋一起了。紫藤树下灵气最盛,我想着能沾沾灵气…”
他接过手中酒,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微笑,摸着桉殊的头说道:“好,我的好妹妹说什么都对!”两人倚靠着树木,赏着这漫天飞花,饮酒谈笑风月无边。
椤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可知喻洲皇室?”喻洲皇室这一脉,桉殊可熟悉了,毕竟当年的命之所以得以保留,也多亏喻洲皇室的神物。“当然。”
“近日喻洲与魔族边境,不太平。老魔君二儿子羽钟,手下魔族骚扰喻洲百姓。栖园喻京现今的皇帝喻仁对此也无可奈何。我等神族本不应该插手人间之事,但父君下令,要去助一助这喻仁。”椤宴一边把弄着酒瓶一边若有所思的说着“但此事绝不简单,不仅仅是骚扰喻洲百姓这么简单,恐背后有更深的阴谋。”
桉殊放下手中酒,十分不解:“这千万年来,只得神魔之战,魔界把手伸到人间,这是为何。莫不是看上了人间的土地,还是说有更重要的东西在栖园喻京!”
“这一切只是你猜想罢了,不过此事得赶快,需立即下界,调查清楚。”椤宴在手中变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些灵药仙丹:“此事绝不简单,以备不时之需…”
桉殊接过盒子,起身便准备回去收拾一番:“谢谢兄长,殊儿会保护自己的。树下的女儿红,兄长就替我喝了吧…”
此次入凡间,不必太过招摇,桉殊便女扮男装,让心腹阿歆埋藏于暗处。自己孤身一人闯一闯这乱世下的栖园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