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Chapter 24 你是我第一次拥……(1 / 9)
该怎样形容感受呢。
大概像是被肢解又重组, 各种零件哪怕归置原位,都不再是原本模样,仿佛动一下就要再次散架。
当时的盛穗简直拿周时予没办法, 手想去推搡男人的头,不是没力气就是够不到;起初以为哭能唤醒男人良知,没成想却更激起对方兴致。
闷声就算了, 周时予还偏偏要维持绅士风度, 在她终于要翻越顶峰时, 有意放慢速度或索性停下,温声礼貌地询问者,是否要再慢些、或是再轻柔些。
盛穗气的想挠人, 说不出话便只剩下摇头、心中期盼对方能懂;
谁料男人明知故问地非要听得她答案, 一定要她点明要求, 要她亲口说出再快些、再猛烈粗暴些。
盛穗不肯说,周时予便按兵不动。
最终她被温热湿润的月匈膛抱紧怀中, 抽噎着控诉男人是骗子, 嘴里说着事事顺着她,实际上从来是为所欲为。
别人都是g上甜蜜话说尽, 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周时予非要反过来, g下好听话说尽, 上了g就肆无忌惮。
“还难受吗。”
推门声响起, 罪魁祸首出现在门口, 高瘦男人问候的语气温柔如水。
相比盛穗印记遍布的狼狈,周时予一身柔软灰色针织衫倒是衣整洁净, 笔挺鼻梁上架着金色眼镜框,镜腿吹落的细链轻晃,将“衣冠楚楚”四个字描述的淋漓尽致。
想起面前矜贵又儒雅的男人不久前如何对她, 盛穗气呼呼地看过去,想骂人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她虽然被折teng的狠,但大部分时间也的的确确乐在其中。
按周时予的巧舌如簧,甚至不必多说,只需一句“你不喜欢吗”的反问,就能叫盛穗哑口无言。
与此同时,周时予自然无从得知她想法,手里拿着药进来,在床边坐下,温声
“洗澡的时候我看那里有些肿,给你涂点药好不好。”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便要去掀开被子。
盛穗看到那双手就只觉那里酸痛,忙往另一侧躲,抱怨的话听着可怜兮兮“没事,现在都好了。”
“早涂药好得快,否则明天会更痛,”周时予坚持看法,捧着她后脑勺亲在额头,耐心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