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办年货(1 / 1)
霍翊深想了想,“我在父母疼爱中长大,顺利读书毕业出来工作,没有什么特殊的。”
切,深哥不诚实,他一看就是有故事的男孩纸! 对于他简短的概括,别说1803不相信,就是连狗子都不相信,“汪!” 蒙狗呢。 可是,人家气场摆在那,偏偏姜宁又不开口,1803可没胆子刨根问底。 “快点吃。”姜宁催促道:“等会菜都凉了。” 张超顺着台阶赶紧下,“对,快吃快吃。” 吃一口肥而不腻,美味可口的红烧肉,感觉灵魂在末世得到了升华。 陆雨连忙吸了几口,神情陶醉道:“阿宁,马上就过年了,咱们打算怎么过?” 姜宁没意见,怎么过都可以。 郑伟丽建议,“要不咱们三家凑着开火,这样可以热闹些?” 其实,姜宁三人从来不喜欢过年,过年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而他们却无家可归。 可郑伟丽不同,她是有家的,哪怕现在无法回去,也想要在异乡过年。 说起来,陆雨有些伤感,老婆暑假时还说等过年带他回去见家长,谁知天灾竟然来了。 他顾及老婆的感受,连忙赞同道:“天灾够难的了,咱们凑堆过个热闹的年,指不定明年就恢复正常了。” 末世三年,热闹代表着危险,故而姜宁并不喜欢热闹。 可重新回来在18楼住久了,这段时间天天宅屋里,哪怕跟霍翊深对练,但其实他性格沉默寡言,除了专业的训练指导,并没有说多少话。 倒是张超陆雨性格逗逼,加上自幼抱团长大,所以她面对1803是比较放松的,“我没意见。” 身为厨艺灾祸的霍翊深更没意见,豆豆雀跃无比,“好呀,我终于可以跟哥哥过年了。” 霍翊深摸她的脑袋,“嗯,今年哥哥不用工作,陪豆豆一块过年。” 不知为何,姜宁听着他说这话,似乎并不止一年,而是遥远到时光的尽头。 吃完烤鱼,往汤汁里添了面条跟红薯粉,众人吃到撑肚子,发出满足喟叹。 “果然还是要阿宁来,我们才能吃肉喝酒。” “都别惦记。”姜宁敲打病弱跟体虚,“我就这么点东西,已经挥霍得差不多了。” “我们还有冻肉,但没你的手艺,怕做出来糟蹋了。” 姜宁可不敢贪功,“红烧肉是阿深做,跟我没有关系。” “阿宁你就是偏心,教深哥也不教我。”陆雨卖弄嘴皮不要钱,“哪天教我,我要做给丽丽老婆吃。” 姜宁恶心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超,我挺同情你的。” 差点泪奔的张超,“……” 活着,真不容易! 吃了顿饱的,熏得浑身油烟,姜宁回家锁上房门,进空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换上睡衣,坐在床上看书,顺手拆开霍翊深送的巧克力。 嗯,酒心巧克力,臻享丝滑,口感细腻。 不用说,贵货。 午睡时间到,姜宁放下书收拾零食跟巧克力,意外发现装巧克力盒子竟然是心形……呃,营销手段而已,要是不跟男女爱情扯上关系,又怎么能卖到天价?
高档奢侈品,包装都是噱头,不过凑巧而已。 年关将近,既然要过年,就要过个好年。 想要过个温暖的年,1803全员出去砍柴,但凤山的树木早就被砍完,离最近的半山别墅群,光是来回就要一天。 “阿宁,你去不去?” 姜宁选择摆烂,“你们别管我,就让我冻死算了。” 霍翊深同样摆烂,“我跟豆豆都不冷。” 钟奶奶得知1803要去砍柴,热情提建议,“木柴太重,来回搬不划算,你们可以制成炭再带回来。” 制炭?18楼不会啊。 钟奶奶拍腿,笑道:“制炭很简单,我教你们。” 于是,钟奶奶将淘汰几十年的土法烧炭衣钵传承给1803。 五谷不分的陆雨听得满头雾水,连铆或钉都分不清,倒是张超跑业务脑子活反应快,“谢谢钟奶奶,我们懂了。” 每天来回不现实,1803带上雪撬跟帐篷,发誓不搞个几百斤木炭绝不回来,“阿宁,深哥,18楼就交给你们了,等我们凯旋归来。” 外出砍柴有危险,但没有炭火取暖根本活不下去。 姜宁叮嘱道:“注意安全,晚上别睡太死。” 安全问题,1803还是有信心的,随身携带弩射跟花生米,随便哪个都能要人命,再说还有郑伟丽这个老拳师,给了张超陆雨十足的安全感。 不过,张超想把可乐拐走。 狗子想浪,但最终拒绝诱惑,坚定抱住铲屎官大腿。 1803离开,18楼安静如斯,姜宁突然不知该怎么跟霍翊深交流,“那个、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出去置办点年货,你看家还是?” 霍翊深没什么需要置办的,再说越到年关越危险,毕竟扒手跟打劫的也要过年,18楼需要留人看守,“我留下。” 出门时,姜宁将狗子留给他训练。 身为友爱互助的好邻居,她主动关心道:“有什么需要我带的吗?” 霍翊深想了想,“暂时没有,如果有适合的,可以帮我带点。” 这话说的,她哪知什么东西适合他。 或许就是随嘴一说,姜宁并没有放在心上,独自去百货大楼。 其实百货商场都没有她的空间齐全,但物资需要过明路,而且姜宁没有办过年节,末世三年过腻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现在条件允许,当然要享受当下,否则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满空间的物资白瞎了。 既然要办就办热闹点,她需要去取经。 随着春节临近,百货大楼的摊档比上次热闹不少,居然有人卖福字跟对联。 可惜幸存者连填饱肚子都难,又哪有余粮买对联? 摊前看个热闹,回忆着盛世时的春节,神情随即黯然无比。 有一说一,对联写得真好,书法笔力极深厚,想来在末世前是有造诣的。 “怎么卖?” 窘迫的中年男人搓着手取暖,“五幅春联加一叠福字,半斤米或面。” 连着摆摊几天没做成一单交易,中年男人挺着急的,“小姑娘,这是我亲手写的对联,你看笔法就知道,绝对值这个价的,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