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圣罗兰茵教堂与查尼斯门（2 / 4）

老汤姆抬头看了莎布一眼，随后重新将目光放回报纸。

莎布自知讨了个没趣，等待了片刻便出去了，她需要去圣罗兰茵教堂了，那里还有人在等她，让别人等太久可不好。

待莎布离开后，老汤姆将报纸放下，正了正脸上的眼睛，目光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喃喃道：

“时代真的变了吗？”

但周围已经是一片寂静，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东区，圣罗兰茵教堂。

莎布来到了这所闻名遐迩的教堂外，神圣庄严是这所教堂给莎布的第一印象。白色的砖块砌成瓦墙，铸起大约七八层楼高的墙壁。

其上方装饰了一枚黑夜教会的圣徽，圣徽的上方，还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铜质大钟，每天晚上与清晨的钟声便是由它发出的。

因为它是东区这一带最高的建筑，哪怕是在城外也能看见这副时钟。

走进教堂内，与外面的光亮洁白不同，里面显得颇为漆黑，教堂天花板侧上方镂空几块瓦砖，阳光通过空隙照射进来，在漆黑的环境内，好似繁星在闪耀。

教堂内陈列着几排长椅，那些前来祷告的人，安静的坐在上面，双目紧闭，神情祥和，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念着什么。

台上，一名穿着黑袍的神父，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黑夜启示录》，同样神情祥和。

莎布找了个靠近教堂后方，被阴影所笼罩的角落坐下，闭上眼睛，静静倾听。

神父没有因为莎布的到来而打乱节奏，依旧语气平缓的诵念着祷词，进行着这场弥撒。

“他们赤身裸体，无衣无食，在寒冷中毫无遮掩。”

“他们被大雨淋湿，因为没有躲避之处，就抱紧磐石。”

“他们是孩子被夺走的母亲，他们是失去了希望的孤儿，他们是被逼离开了正道的穷人。”

“黑夜没有放弃他们，给予了他们眷顾。”

……（注释1

待神父平稳而有力的声音停下，教堂内的人陆陆续续的上台，有钱的将一枚金币投入捐献箱中，没钱的则是向神父弯腰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