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意外收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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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回来看你了。陆常安提着一坛酒,在庙门口坐下了。
身上赘肉晃晃荡荡的黄老大马上窜了出来,揭开酒封吨吨吨。 他最爱的三种贡品中,小凤凰野鸡那种玩意儿,他一个山神其实并不会缺,隔三差五的,来个一顿打打牙祭就够了,沾点儿油腥。 黄条檀香这种东西,有的是下层的妖怪会向村镇的普通人收购,或者通过其他渠道搞来,像人一样点了供给他。 说白了香火是信仰之力,那诚心拜神求保佑的信仰是信仰,那担惊受怕,求别骚扰的信仰,照样也是信仰。所以具体是人是兽根本不重要,它照样用。 只有黄粱细水,酒这个玩意儿,除了山中少有的猩猩狒狒大妖,专门酿造的陈年猴儿酒,是真不太好搞。 主要农家酿造的,大多太糙,妖怪们会买,能偷,但是不会挑,毕竟正经妖怪他也不喝酒,就它这黄仙能有这癖好。所以黄老大平常喝不着好酒。 陆常安这次,提这么一坛提前精挑细选的东阳郡好酒过来,便是投其所好。 还得是你小子,上道。黄老大一边喝着,一边说着。 那是,我专程在东阳郡的好酒家里挑的。陆常安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唠着闲嗑。表现的就好像只是专门回来看看黄老大的,没有其他的目的。 毕竟,要问的是黄老大当年被人撞掉半颗板牙的事儿,这玩意儿对于仙家来说,那属于纯纯的黑历史啊。尤其还是黄老大这种好面子,脾气暴的仙家。 这你呆呆愣愣的上去问:唉,老大,对了,我这次出去听说个事儿,你之前跟那津口河的河神干过架是吧?具体是咋样了啊? 咋样?再往后的不说,就打架当时,让人撞掉半颗板牙,现在没长好。这不揭人伤疤吗?在仙家面前这么问,你就说你死不死? 所以得略微拐弯抹角些:这一路上的,事儿是真的多。 黄老大的性子,说实话就是彪,这是他有实力撑得住,所以叫神佛喜怒无常。这要是换个没能力的小妖,那说白了就是愣头青。 这个性格的,说实话闲不住,让他在这山神的位置上一坐坐个几十年的,说实话也挺绝望。是真的哪儿都去不了。 要不怎么天天出去找人家打架呢?一来也是脾气爆,吃了亏必须打回去,二来也是名正言顺的出去走走。 这两年,隔壁村的柳前辈出了事儿,现在实力才刚刚要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那津口运河呢?铁王八人又找不着了,他总不能跑东阳郡去找狸将军打架吧? 再远一些的土地山河神又没招惹他,名不正,言不顺,也就不能过去,这待了十几二十年的,正无聊呢。一听陆常安有故事,酒劲上来了,那必须听啊:哎,我这正无聊的紧呢,有啥有意思的,拿出来讲讲。 陆常安一看上钩了,也不敢着急,一上来就说正事,先丢出了个比较无关紧要的:我之前啊,走到东阳郡的郊外村子里,正好碰上一春台班在那儿唱戏。我也没怎么见过啊,就正好坐下来听一听。 结果,台上演的,是民生天俗艺爷手?下憋宝爷的事迹,我听着不错,就打了赏,准备走。结果一转头,居然看到有个矮胖老人,从包袱里掏出香条,点了插在地上。 黄老大倚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听得入迷:带包袱的矮胖老人 陆常安也不紧不慢继续讲:老大知道我是庙堂行走,供奉爷给我的能力,我一眼就看出来,那老人居然是个仙神人化身!让那戏给引来了本尊,上那儿赐福来了! 仙神赐福!?黄老大见过世面,但是这种事属实是不常见,心中暗道,陆常安这小伙子果然是供奉守庙一脉的,与神佛的机缘不浅,看个戏都能见到神佛显灵:结果如何?你追上去了? 陆常安:唉,这就是可惜之处,我先前打赏给的太多,让那谢赏的人这么一拦,就没追上。 黄老大神情淡然,得见仙神化身一面真的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真要追上了,那陆常安就了不得了。不过,它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听了这么个事儿以后,仰头喝酒的同时,另一只爪子,大拇指掐起了诀。
酒坛放下来,幽绿的双眼这么一望:不对,不对劲,这里头还有别的事。 嗯?这还有意外收获?陆常安知道发生了什么。 关外的出马一脉,请神帮兵以后,不但有强横的战斗力,更有不少奇特的俗术。 比如柳前辈的水土术法,比如黄老大的毒风病疮。再比如现在的掐算之术。 仙家能有这称呼,光能打肯定不够,这点儿基本的演算术法还是得掌握的,比如最常干的出马帮人驱邪,总得看看是哪家的邪祟才好动手吧。所以就需要这类法术。 黄老大主修病疮毒风,掐算这一行不精,但当初看戏这事儿确实破绽过大,这一算就能算出来了:非是天意,乃是人为。 掐着爪子的黄老大说话语气都变了不少。 这意思很明白了。 陆常安:当初那事儿,是有人干涉?那人故意拦我? 黄老大再掐了掐,说道:醒狮采青,大戏欢喜 陆常安这回就听不太懂了,醒狮采青是广地舞狮行的表演内容,这他倒是知道,但怎么就和这个扯上关系了? 有小知识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供奉爷呢? 赐福秘闻:醒狮宫,四方巡演的戏剧说书与杂技表演团体,供奉喜爷座下的,杂艺三公,大戏,百闻,杂技。掌握了不少古老的戏曲杂术。且三个分团各有赐福醒狮坐镇,也因此而得名。 这就是黄老大掐出的结果,那个所谓的春台戏班子,实际上是醒狮三宫当中的,欢喜大戏红狮班。 我说怎么随便一个春台班子演的戏,能把仙神本尊都给引来了,这原来是戏曲祖师神的眷者在这儿演呢。陆常安无奈的回顾着这个已经很难找回的机缘。 不过说实话是小问题,反正就算当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改变太多,放过了就放过了吧,真认识了又怎么样,反正他又不进去唱戏。 倒是黄老大又喝了一口酒:小子,你的缘法真是惊到我了,往后多留心呀。 陆常安见时机差不多了,又说到:这倒是让我想起来了,那天往前,还没到城附近的时候,我刚下山,结果不是下雨了吗?我找躲雨的地方,结果进了座破庙。 黄老大听这个事儿的时候,就稍微淡定一点了,毕竟东阳山附近比较荒,哪怕不是这种地方,破庙哪儿没有。 结果接下来:我看那庙里没有神位,又破败,跟着供奉爷混,那我能放着不管吗?就稍微清扫了一下。结果就看门口打了个雷,一个人影映进来,一个带斗笠穿蓑衣的老头站在门口呢。 黄老大一听这话,不祥的预感顺着酒劲就往上涌,手上又开始掐诀,同时问到:那破庙有名字吗? 我一看,他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就继续扫庙。结果在角落里发现一个我前辈的灵龛,是个守庙人叫姜黄。按那牌位上讲的,那里应该是,津口河神庙。 黄老大手上也掐完了:好你个龟壳冒草铁王八藏了这么多年,连个声儿也不吱啊 供奉庙堂一脉,别的不吹,见神佛这一点,没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