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瓦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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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修三人穿过漫长的甬道,从醉星楼走出来。
门倌还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宋公子,屁颠颠颠地带他去取骆驼。 天色已晚,暮日半沉。离开醉星楼,走在大街上,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脸庞,吹着具有市井气的晚风,让人好不惬意。 大嘴啃完鹤腿,把骨头随手丢在路上,立刻窜出来一只野狗,把骨头叼走。 野狗蹭到徐三修的裤腿,他回头笑眯眯地看向大嘴:吃饱了吗? 唔唔 大嘴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哈哈哈哈 徐三修拍拍他的肩膀,开怀大笑:我的好兄弟,你可真能吃,在醉星楼吃了这么多还不够。 你今天可真给我长脸! 就是,就是。 小翠蹦蹦跳跳:我就知道大嘴哥是讲义气的人。 嘿嘿嘿 大嘴害羞地笑着。 走,带你接着去吃,还要吃好的! 没走多远,便遇到一家比较大众化的羊肉食铺,店里人来人往,谈笑声碰杯声酒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烟火气。 三人挑了个稍僻静点的角落坐下。 小儿,来三斤羊肉,三斤羊杂,一盆羊汤! 好嘞! 等了两刻钟,端菜的小二一茬接一茬把菜放在桌上,羊汤摆在中间,四周围满了羊肉,好不壮观。 徐三修有一种拿出手机拍照发朋友圈的冲动。 菜上齐后,大嘴不停地吞咽口水,徐三修一挥手:开吃! 大嘴也不客气,大口地吃起肉来,徐三修和小翠在醉星楼已经吃了很多,现在毫无食欲,就在一旁坐着,静静地看着大嘴的表演。 吃到半晌,徐三修打趣道:大嘴,是我带你来吃的菜好吃,还是醉星楼的菜好吃。 大嘴口中塞满了肉,汁水溢出嘴角,努力地咀嚼吞咽。 他指指桌前的羊肉,竖起了大拇指,又指指醉星楼的方向,竖起了小拇指。 惹得小翠捂着嘴笑起来:大嘴,你可别惯着他了,再惯下去他还真以为自己人格魅力爆棚了。 哈哈哈哈。 徐三修笑的合不拢嘴:难道哥不确实人格魅力爆棚嘛! 谈笑间,桌上的食物已经吃掉了大半,大嘴躺在椅子上,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不停地打着嗝。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结完账,需要去找个住处。 考虑到魏府可能会有什么动作,徐三修决定,到距离皇宫较近的客栈住下。 皇宫外围是交河城最繁华的地方,客栈的价格很高,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忍痛多花点钱。 毕竟,就算魏府势力再大,也得顾及皇帝的感受,在皇城周围动手,是想造反吗? 三人走进客栈,店里客人很少,柜台前坐着个半老徐娘,挥着手帕对镜自怜,见来了人忙收起动作,整了整衣衫坐正。 客官,我们这有天地人三等房间,请问客官是要住哪种房间?开几间房? 人等,三 人等,一间!徐三修刚竖起三根手指,小翠夺口而出。
就开一间吧,咱们三个住一块安全。 小翠揪着衣角撒娇道。 徐三修心想,你这小妮子只是单纯地为了省钱吧,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三个人在一块也好有个照应。 到底开几间? 看店的娘子问道。 就开一间吧 那娘子翻了个白眼,丢出把钥匙:二楼三零一二房,人等客房一间,钥匙收好,离店结账。 好。 徐三修收下钥匙,三人去上楼,楼梯走到一半,柜台后的娘子小声嘀咕:现在的女子,玩的可真大,两个男人,也不怕撑死你 哎,要是我还年轻 说着说着她的眼神变得幽怨起来。 徐三修听到,尴尬的脚下一滑,嘭地踩空,暮然看到小翠,她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 来到房间,屋中皆是精致的木质家具,床很大,没想到这区区人等房陈设如此奢侈,那天等房该的样子真不敢想象。 累了一天,稍微收拾一下,三人便入榻休息。 夜深,小翠睡的迷迷糊糊,大嘴呼噜打的震天响,徐三修躺在中间,怎么也睡不着。 他也不好意思打搅大嘴的美梦,便曲肱而枕,睁着眼,盯着黑暗发呆。 不知不觉,已经和阿冷分别了很久,也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约好了到交河城会面,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 阿冷啊阿冷,你到底在干嘛呢 他眨着眼,胡思乱想,忽然楼顶瓦片轻微地响动一声。 谁 他轻喝一声,猛然坐起,仔细倾听。 却再无半点声音发出,黑夜又恢复了寂静。 徐三修心想,应该是鸟雀停留在瓦片上发出的声音,或者是风吹动瓦片的声。 便又慢慢地躺了回去,辗转反侧,怎么也放心不下。 不行,还是得去看看。 他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来,尽量不触碰到睡在外侧的大嘴,以免弄醒了他。 穿上鞋子,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凉风出来,让他清醒了许多。 是夜无月,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路上行人寥寥,现在的交河城,属于那些流浪的灵魂。 没有家的小猫小狗,他们出来寻觅食物,穿梭在建筑间,只能看到那一双双发着幽光的眼睛。 他把身子探出窗子,看向远处的条街口,那里有一户人家还未入睡,窗口透出灯光。墙角下,一只大老鼠在带着四五只小老鼠过道,一只衔着一只的尾巴,排成一条长龙,狗狗碎碎的。 正当他看的入神,忽然觉得背上猛然一紧,一股很大的力量骤然砸到他的脊背。 他差点掉下去,连忙抓紧窗沿,转头看向背后,一双大脚再次袭来,由远到近,不待他反应过来,狠狠地踹到他的背上。 巨大的力量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他扑棱着手臂,却于事无补,不受控地向外滑。 大半个身体都以脱离了窗户,此时他脑袋向下,血液迅速回流冲到脑中,眼中的世界旋转折叠,心脏咕咚咕咚跳的很响,像是被拼命拼命捶打的破鼓。 啊! 又是一脚,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从窗口飞了出去,地面越来越近,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