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向明月(1 / 1)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项居然。张答积冷然一笑:“你个昏君,你终于有今日,你的死期就是我白莲圣教复兴之日,哈哈哈!”张答积放声大笑,飘然离开大殿,站在宫门口的贴身侍女冷月,急步上前,伏身问道:“圣母,大事可成?”张答积杏眉一立:“小蹄子,本宫办事何须你多嘴。”冷月急忙跪地磕头:“圣母饶罪,圣母饶罪,小人多嘴,求圣母宽恕!”张答积见,笑着说:“本宫今天高兴,就恕你无罪,下有再犯,定杀不饶。”这个张答积,原来是白莲圣母南宫莲,多年前谋划白莲教起事,假扮身份潜伏到项居然身边,最近几年,白莲教在南方各省发展一切顺利,准备近日起兵,所以南宫莲才把项居然杀死,好引起大楚王朝的内乱,顺势白莲教好一举成事,南宫莲说完,就疾步离开后宫,后宫的宫门早已由白莲教教徒把手,悄无声息打开宫门,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外面,南宫莲和冷月飘然上了马车,在微微晨风中,马车悄然而去,一千多年江山的大楚王朝,已经摇摇欲坠,只是,大厦将倾,究竟是谁推出那最后的一击,天下浮沉未尝可知。此时,在大楚王朝的后宫中,南宫连一击,以为必死的大楚皇帝项居然,此时,竟然悠悠地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已经染红了自己的左胸,他依稀回忆起自己被杀的所有情景,知道自己被张答积算计了,他这时候想动,但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他想喊,但是嗓子里怎么喊都发出不了声音,这个大楚皇帝平日里养尊处优,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终于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他把自己所有的意志,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上,用力的向前抬向上去,触摸到床旁边的一个烛台,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量,把烛台碰到了地上,哐当一声,烛台倒了,蜡烛里溢出的火苗迅速了引燃床边的床幔,此时的项居然头脑异常清醒,5年了,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自己少年时期的雄心壮志,中年时期的意气风发,还有最近十几年自己的醉生梦死,他突然发现自己错了,究竟是什么自己变成了这样玩物丧志的人,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此时非常的想活下去,他用耳朵轻轻的听,尽力的听,终于,屋内的烟和火引起了在外小宦官的警觉,就听见外面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还听见外面来了大批的人,大家吵吵着嚷嚷着,有的人喊道:“皇上还在里面,快叫皇上!”项居然听到了这个声音,心里突然释然了,不一会儿,屋内冲进来了大批的侍卫和宦官,他们围在龙床边喊道:“皇上遇刺了,快把皇上就出去!”众人七手八脚的就把皇上抬出了着火的房间,这时候御医也到了,御医们紧急为皇上诊断包扎止血,后宫的人慌作一团,就在这个时候,独孤皇太后来到了紫霄殿,众位侍卫和宦官见皇太后来此急忙下跪给皇太后参礼,独孤皇太后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急步来到了项居然的床边,双手紧紧抓住项居然的双臂,近身问道:“皇儿,皇儿,你怎么了?是谁要杀你?”项居然见是母亲来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一动伤口剧烈的疼痛使他呲了呲牙:“哎呦!”独孤皇太后一看皇儿如此,急忙说道:“你不要动,快来人呐!御医,皇上有没有什么危险?”独孤皇太后问道,众位御医你瞅我,我瞅你,纷纷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去做回答?独孤皇太后一见,大怒:“一群废物,平常养你们净吃闲饭了,此时皇上有事,连个有担当的都没有。”没有办法,御医首领张太医站了出来,躬身说:“启禀皇太后,经下官们仔细勘察,这一次刺客刺中皇上的左胸,本来他是想刺中心脏的,但是刺客没有想到皇上乃天生异象,他的心脏长到了右边,而左边的匕首又没有伤到要害,所以这次皇上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轻微伤,但是……但是因为皇上失血过多,造成了元气损伤,故皇上也需静养些时日,多食用些进补的药材和方子应无大碍。”老太后一听,这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随即又面色一沉,厉声问到:“这究竟是谁做的?”旁边站的侍卫统领柳飘然,上前应声答道:“启禀皇太后,据微臣调查,此乃张美人张答积所为,此人居心叵测,一直潜伏在皇上身边,此番出手不知出于何目的,臣已在内宫外城步下周密岗哨沿家排查,同时已通知四府十三道衙门,派出大量侦缉人员,严密搜索,一定将此人缉拿归案!”独孤皇太后听完,冷然道:“不管是谁,也是因为你们的玩忽职守,粗心大意造成的,今晚,当值的侍卫太监宫女通通斩杀,下次如若再有此事,我就满门诛之!”柳飘然听完冷汗刷刷的下来了,嘴里连忙答道:“是微臣一定照办!”独孤太后命令闲杂人等统统退出殿外,对项居然小声的说道:“皇儿,你安心养伤,最近几日不要为国事操劳。”项居然感受到母亲的关怀,提起微弱的声音,对皇太后说:“母后大人勿要为我担忧,我没什么事儿,就是体质虚弱一些,休息两天就好了,您上了年纪,不要再为这些烦心事儿去多担心了,早些回您的慈宁宫休息吧!”独孤行太后还要说什么,但看见项居然疲惫的面色,忍了忍,双手一挥:“皇儿,大母亲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再通知我。”“母亲大人,慢走。”项居然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