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1 / 6)
巴乐每周都会叫春泥出去参加聚会,两人也经常联系,不过最近巴乐很少联系她了,她问巴乐是不是在谈恋爱,可巴乐说不是。春泥也已与巴乐的那个小团体混得相当熟了,每次有团聚的活动,巴乐不用说,春泥也提前知道,这两周的团聚,巴乐都没有到场,春泥也没过多的询问,团聚上与新认识的朋友玩得不亦乐乎。
处暑刚过,天气不再炎热,开始正式地转凉,春泥也刚过了二十九周岁的生日。本来父亲决定白露前后请人运砖头盖房子,但价钱没谈拢,事情也就搁置了,春泥也就不急着请年假回家。
又一个周末,春泥再次来到那团聚的出租屋。虽夏季已过,屋内大部分人还穿着短袖,大家都在忙活着,晚上大伙准备烧烤,窗户已大敞着通风,桌上堆放着食材,大家各自分工,两人在卫生间洗菜,三人在桌前串串签,还有的在那生火点炭,春泥把她和另外一人合买的水果放在桌上,也加入了忙碌的队伍中。
串签串得差不多了,大家就开始着手烧烤,春泥盯着炭火上的食材,偷偷地咽了口口水。
当她盯着食材一会儿,咽了几口口水后,才番然醒悟过来,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她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大家都盯着食材目不转睛地看着,连门外走进一个小伙竟没有一人发觉。
“哇,开吃了,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来晚了,”小伙大声讲话,这时大家才纷纷把头转向门口,抢先一步看见进来的小伙的春泥因不认识对方,也就没有对他打招呼,回应他的话。
“榆树真是迟到之王,都多久没来了,还迟到啊!必须罚酒三杯,”坐春泥对面的包哥说道。
“不过这小子来的真是时候,这肉都熟了,可以开吃了,他准时进来,怀疑他是为了避开洗菜切菜,专等香味飘出来时再进来,来来来,自觉点罚酒,”小冉接口道,边说着边倒起酒。
那位被称作榆树的小伙边大呼冤枉边在春泥对面包哥的旁边挤出一个位置坐下,酒已经递到他面前,他无奈地接了,说:“迟到该罚,我敬大家一杯,”说着仰头饮下,包哥给他续上酒:“不是一杯,是三杯。”
榆树浓眉大眼,眼角带笑,长相清秀,剃了个板寸头,多少给他增添了些阳刚之气。春泥觉得他长得蛮帅的,不过身上还带着一些稚嫩的气息。便思忖着他应该还在读大学,但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坐在这屋里的一般都是以参加工作的人,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学生。桌上人纷纷拿起烤好的肉串吃起来,春泥也连忙动手去拿,把刚刚的思忖抛诸脑后。
大家边烤边吃,说说笑笑,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九点,“巴乐今晚又没来,不知道最近她在忙什么,”春泥想起巴乐,问了身边的青姐,青姐也摇头说不清楚。吃了两个小时,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便纷纷起身收拾桌子,而后相互告辞,各自回家。
公交车上,春泥给巴乐发了条qq消息,说今晚的烧烤大家吃得都很尽兴,问她今晚怎么没来,消息发出来,巴乐那却没有回复,春泥只好作罢。
两天后,巴乐回了消息,告诉春泥烧烤的那个晚上有人跟她表白了,所以没有到场。
“原来这段时间真是在谈恋爱啊,之前还否认,”春泥发消息。
“之前没确定关系,只是有些暧昧吧,”巴乐回。
“现在确定了挺好的,认识很久的吗?”春泥问。
“最早认识他时都是两年前的事,是公司的一个客户,当时只是认识了一下,后来就没联系,前一段因公司业务关系又与他碰面了,然后就慢慢走到了一起,我对他挺有好感的,”巴乐打字。
“哦,恭喜哈,”春泥打字。
“谢谢,你也赶紧找个吧,谈恋爱会让人身心愉悦的,”巴乐诚心说道。
“嗯,不过这个看缘分吧,”春泥回。心里却在感慨,自己找个相爱的男朋友怎么那么难呢?
因都还处于上班时间,两人不敢多聊,相互告别后都去忙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