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本来绝望的黄沙(一)(1 / 2)
这两天,幼獴经历了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日子------安静的生活。
换上了巴迪过世的父亲留下的衣袍,过上了一到饭点就有人给送饭吃的“病号”待遇,时不时和找各种借口来找他玩的娜菲赛小妹妹聊天,同时,在散步的大把空闲时间,他也认识了商队的许多人,有巴迪和娜菲赛的母亲,妮芭丽。她是一位坚强的母亲,在两个孩子的父亲过世后,勇敢的承担起了抚育子女的责任而没有像很多别的女人那样带着孩子改嫁,常年带着轻薄的面纱,不会在家人之外露面。
还有那当初本想“捡尸”的歌林,幼獴都真诚的感谢过。
商队人本来不多,除了几位年长的娜菲赛口中的“大爷爷”他无缘接触,大部份人他都见过了一遍,混了混脸缘。
除开这些七零八碎的事情,大部份时间,幼獴都空闲的在营地里“静养”这是法罕大叔,和小妹妹一致要求他做的。提起想帮帮忙和队里其他人一样干点什么活都行的话,马上就被婉言拒绝了。实情是小小的营地,本来就是修整,和躲避沙暴的旅途间隙,哪有那么多活需要人干呢?这点幼獴是不清楚的。
于是,找不到事做,在不契合他好动本性的日子里,他唯能按照之前大酋长所教,无事但行冥想,祝祷,感受灵应了。虽然每每此时,脑海中都会想念阿父,阿姆,好伙伴力布,大族长,大酋长以及所有族里的族人,他当然不愿意相信他们所有人都会像大族长那样无端端的被害了,因为只要没有亲眼所见,那都会有希望说明他们还活着。毕竟在他的认识中,两部落之战即使他们被吼歌部落突袭,但硬实力毕竟还是强于对方的,大酋长有多厉害,他隐约是能感受得到,绝对比那“疯子”熊长老实力高!力布是跟着他的他不会让这个小弟子出危险。还有阿姆,也是灵巫中的佼佼者,作为她的亲儿子,他能不了解她阿姆吗?再想到阿父,如果出征归来,见不到所有人,他会有多难过呢?至于失败而亡,那是不可能的,儿子对老子的迷之自信!!!
时间,一旦平静,过的都是飞快的。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幼獴的灵觉天赋是被大酋长肯定过的。这段时间,他的灵应也恢复了,并且因为心路历程的剧烈起伏,反倒是有很大增强。只见冥想中的他左手在空中轻轻一挥,阵阵乳白的光晕就如同雾气,涟漪般被扰动。这是很强大的灵应了,如果当初大酋长可以看到此时的他居然可以达到这种境地,即使配合口中祝祷都很难有灵应如此强烈的外显,他绝对不会放幼獴去跟随大族长搞什么巫战之路了。
灵应是强大的源,祂是神性,可化万物,任何能量的表现,都只是灵应的某个方向的运用手段,熊长老的雷形,也只是灵应的某种间接转化和运用,如果有谁认为当初的熊长老只是一位强大的雷神,那大概率当他作为敌人时,熊长老会教他怎么身化万物了。
不过,就当幼獴沉寖在冥想中时,他头顶极高的虚空却强烈的显现出无形无质的网状波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当然幼獴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又感觉到当初围攻他的四面八方的各种不认识的元素好像又活跃了起来,不过这次这些陌生的能量没有再一次攻击他,反而对他异常亲近似的。令他摸不到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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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遥远且寒冷的高空,常人目力难及处,地精飞艇“漆黑的奔马水手”号悬停了。不靠谱的地精可能没有把飞艇保养好,它半路抛锚了。
“可恶,蓝大头,你之前是怎么通过老板检测的,现在飞艇要死在蓝色屋顶下了!啊!啊!我想念铆钉镇了,我不想跟着死!”之前检票的地精毫无责任感的在过道中朝前方的驾驶室吼道。
嘈杂的嘶吼扰乱了在舱室冥想的灰袍法比奥拉大法师,睁开双眼,理了理身上的衣角,拿上放在床头的木杖,开门就看见两个矮矮的头尖尖,耳朵尖尖的地精在不远处相互埋怨
“灰眼睛!这明明是你干的好事,我在驾驶舱就知道你又在乱练你的土系小法,让飞艇震动的停了下来!就是你干的好事,回去后我要向老板举报你,让老板把你开除掉!”驾驶舱地精责备道。
“是土系魔法,是黑眼睛,是漆黑的眼睛,你这白痴傻瓜看不出来吗?这是纯种的精灵之眼!”检票地精吼道。
“我这是翠绿的头发,不是蓝大头,我才是纯种的精灵头发,你那灰眼睛快要瞎了!”
两个地精很迅速就亲热的抱在一起了,不对是打在一起了。扭打!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