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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公主定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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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正是长孙峻枫的马车,长孙如漫也在其列,正往齐家这边看过来,长孙如漫笑了笑:“哥哥看到了吗?年节赏赐才下,兰昭仪又这般赐礼。”长孙峻枫一向在外,年下才刚刚回京,对于这些事情,也从来不关注,只淡淡说了一句:“想必是皇上的意思吧。”长孙如漫回到车内,喃喃道:“皇上对齐家,还真是看重呢!”

尉迟阙与尉迟信回到府中,尉迟信便想先去看望妻子:“叔父,我去看看阿善,等下带阿善一起,咱们一家一同守岁。”尉迟阙点点头:“琪善身子不便,就让她早些休息吧,先去看看琪善,等下你我叔侄二人,一同饮酒守岁。”张容羽此刻还在陶琪善房中,尉迟信回房后,行了个常礼,张容羽见尉迟信回来便问道:“信儿回来了,你叔父呢?”尉迟信视张容羽为母,对其十分尊敬:“叔父同我一起回来,现下已回房休息。”顿了顿继续说道:“妹妹在宫中一切都好,婶母不用担心。”张容羽笑着点点头:“你陪琪善说说话,我去命人准备些酒水,一会你与你叔父一同守岁吧。”

守过岁,皇上是要留在皇后宫中的,只是今年不同,颖史女怀有身孕,皇后便荐了皇上过去陪同,也表示对皇嗣的重视。此时已是深夜,众人皆以为皇后已经安睡,殊不知,皇后已从角门来到了东晴殿,仪琏和仪瑾也丝毫没有睡意。

尉迟倾一人前来,并没带旁人,仪琏和仪瑾似是有些争论。尉迟倾并未理会二人,径直坐了下来,也不打算做些什么寒暄,便开门见山:“当真想要嫁给靳楚澜?”仪琏还没说话,仪瑾却先开了口:“六姐对他情意已深。”尉迟倾轻皱眉头,心里知道仪琏不是这样在意儿女情长的人,怎会对他情根深种,定有其他原因,狐疑的看向仪琏,仪琏看到尉迟倾的眼神,自制这样的说辞仪瑾会信,却瞒不过尉迟倾,只是其中缘由暂不可说,只回避了眼神说道:“我身为皇家女,从未动过会遇到所爱之人的念头,自然也从没想过能嫁给心仪之人。只是上天让我遇见了他,便是我们的缘分,若是能与他白首终老,也算是造化。”尉迟倾自然不信,虽说所有人都想与所爱之人相守一生,可之于皇家,“爱”这个字便是不能存在的,若说仪瑾尚有这种心思还可信,可是仪琏为人通透,却不该如此,想来是有其他的想法。尉迟倾叹了口气并不打算拆穿,仪瑾却因为仪琏的话默默良久。

年后,利国的使臣已然离去,司国因求亲之事未定,故而还留在宫中。

“娘娘醒了,蓝玉已经等了好一会了。”绿袖见皇后醒来,忙打点穿衣,此时已是午后。皇后听到绿袖这样说,看了看外面:“本宫睡了多久,天色好像不早了。”绿袖笑着答道:“您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呢,昨儿元宵,娘娘累到了,今早又起得早,多休息些也好,不然等下陪太后说话怕是没有精神。”皇后点点头:“颖史女那都还妥当吧。”绿袖边帮皇后整理衣服边说道:“蓝玉特意回来回话的。”此时蓝玉从外间打了水进来给皇后洗脸。不等皇后询问,蓝玉便回答:“还是有些人想动手脚,不过都被我和紫陌挡住了,还是一样,都是一些新进宫的宫人,毫无底细。”皇后点点头:“既然查不出来,也没必要留着,都处置了,让背后的人也有些忌惮。”皇后接过蓝玉递过来的毛巾继续说道:“你和紫陌好生照料,若再有什么,不用再来讨吩咐,直接说奉本宫的命严惩。”

皇后收拾妥当,前往太后宫中,此时宫中却不止太后一人,行过礼后,皇后笑道:“母后这里好生热闹。”太后看了看殿中,沐仪珂、沐仪琏、沐仪瑾还有长孙如漫和柔妃都在。太后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皇后看向长孙如漫:“姨母也进宫了。”太后看向长孙如漫,又看向皇后:“除夕,你姨母进宫,因哀家身体不适,月缤陪伴哀家,也没有见到母亲,索性元宵已过,哀家便传了她进宫,让月缤见见,哀家也好叙叙话。”柔妃闻言起身:“谢太后疼爱。”太后抬了抬手,柔妃便已坐下。太后又转头对皇后说道:“听说你嫂嫂有孕了,哀家这里有一对玲珑玉壁赐给你嫂嫂安枕。”皇后起身谢恩:“谢母后,嫂嫂身孕还不足三月,得母后如此看重,臣妾替兄长和嫂嫂谢过母后。”

皇后将东西收下,沐仪珂看了一眼:“利国的丝绸,司国的翠玉,一向很有名气,母后这对玉璧颜色极好。”太后看了看沐仪珂:“珂儿的眼光真不错,这是司国来使带来的。”沐仪珂点点头,仪琏也放下了茶盏:“说起这些,我前些日子读了本《地物志》,其中对各地人文风貌描写的甚是详细。”沐仪珂面带疑云:“六皇妹向来熟读书文,做姐姐的对这些倒是一窍不通,可否与我们说说。”

“书上说,东海和西海虽皆为海域,然两地却差异很大,东海已航运为主,贸易通达,西海渔民却以水产为生,那里的珍珠各个圆润硕大,鱼蟹也很是鲜美,我记得漓州和琼州便是离西海很近,是以每年进献的东珠都比别处要亮泽许多。二皇姐嫁去的予逸国临近东海,贸易繁盛,虽国土面积不大,却是一块风水宝地,二皇姐如今贵为王后也是十分尊贵。”仪琏侃侃而谈。长孙如漫看了看仪琏问道:“予逸国虽小,却也是流传千年的古国了,自是文明,要说这些,咱们典朝建朝至今不足八百年,倒是没有予逸国历史久远了。更别说司国和利国,尤其是司国,原先是部落族群,后来因地理发展才建立王朝,至今也不过两百余年。”

仪琏笑了笑:“嗯,是啊,要说这些,司国自然占不得什么上风。《地物志》上说,司国建朝前族群首领都是以武力来论,建朝后虽建立了规章,却总归不太完善。如今司国也算是地大物博,只是毕竟司国还是以游牧为主,听说之前的一次灾荒,使得司国受损严重,百姓竟出现了异子相食的场面,皇室成员虽不必如此,却也过得十分艰辛,据说连用水沐浴都成为皇室显贵才能享用奢侈之物。”说到这,仪琏看了看沐仪珂,沐仪珂并未抬头,却能看出她已有不安,仪瑾接过话茬:“我倒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母后给我请的师父,曾游历大江南北,他与我说国司国与我们确实不同,好像也提过若遇灾荒,许多皇室也成员也不能幸免遇难的。”沐仪珂抬起头,嗫喏的问道:“当真吗?”仪琏莞尔一笑:“不过是书上看来的,那《地物志》也许久未曾修改,上面的事真真假假,也不知道具体如何。”

众人还在说这话,沐仪珂虽也陪着,却能明显感到心不在焉,不多时,便到了晚膳时分,皇后先行起身:“母后,天色不早了,皇上午后传了话来,说是司膳房新研制了几道菜,叫儿臣晚间一块去尝尝。”仪瑾也起身:“皇兄那有新鲜玩意,我也想去看看。”太后笑着说:“你呀,哪都有你,也罢,随你皇嫂去吧。”沐仪珂也站起身来:“回母后,母妃那边也吩咐了用晚膳,儿臣也告退了。”太后点了点头:“你去吧。”

皇后带着仪瑾走到半路,仪瑾说道:“我先回宫了。”皇后有些疑云:“不是说去与你皇兄一道用膳吗?”仪瑾掩唇轻笑:“母后一定有话单独跟六姐说,我若在那,多有不便。”皇后一笑:“太后不会防着你。”仪瑾点点头:“我知道母后对我很好,甚至比对五哥和六姐都好,可是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劝六姐,也不想让母后伤心,还是就让母后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皇后叹了口气:“走吧,去昭乾殿找你皇兄。”仪瑾略有惊讶:“我”不等仪瑾说完,皇后已经牵着她往前走:“既然说了要去,中途又回宫,你当太后会看不出来吗?既然不想让她伤心,就让她以为你心思单纯,没想过那么多。”

皇后几人刚离去,太后便吩咐道:“离晚膳还有些时间,月缤,陪着你母亲去御湖转转吧,昨儿元宵,点的灯都还在,御湖里还放了花灯,甚是好看,等传膳,哀家让人去叫你们。”长孙如漫和柔妃自然知道太后的意思,便离去了。

“你想做什么?”太后面无表情的开口,只见仪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后,您看出来了。”太后看着女儿,悠悠开口:“灾荒异子相食的场面是司国还没建朝时候的事了,还有什么皇室成员也不能幸免遇难,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冷门皇室不受重视,遭到贬斥罢了。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吓吓仪珂,让她不敢嫁去司国,你可知道,若是她不嫁过去,那和亲的便会是你!”仪琏抬起头来:“母后,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儿臣是真的喜欢靳楚澜,除夕初次相遇,却是一见倾心,后来又见了几面,知道他对我也同样心怀爱慕,母后,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还望母后成全儿臣。”太后站起来:“司国皇室没有那么简单,如今你就为了个一见钟情便也入龙潭虎穴吗?”仪琏眼噙泪水:“没遇到他之前,我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样的美好的感情,戏文里的情情爱爱,我也只当个故事来看,可是遇到他之后,世间万物也不过如此了。”太后看着女儿,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仪琏接着说道:“娘,您也爱过一个人的,不是吗?”

太后跌坐在软椅上,是啊,自己也曾有过爱情,若是上天再给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必定会放弃一切与他相守,可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如今真的要拆散自己的女儿吗?可是靳楚澜是不是真的对仪琏有意,还是说只是看中了仪琏的嫡长公主身份,见太后不说话,仪琏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娘,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没求过你,一直克己守礼,做着尊贵的公主,从没有过失礼之处。哥哥是皇子,母后一向对他寄予厚望,为他操碎了心,也做足了打算。七妹是姨母独女,您把姨母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姨母去世时,七妹尚且年幼不知事,您怜她爱她,她喜欢武学,您就为她延请名师,她不喜欢规矩,您就许她恣意洒脱,对于七妹,您凡事亲历亲为,比疼我更甚。娘,我说这些,并不是怪你,只是这么多年我知道您劳累,从未让您操心,可如今我只求您一件事,圆了女儿的心愿,好吗?”仪琏说的令人动容,眼泪也止不住留下,太后忆起这些年,对于仪琏,确实没有对宗玺和仪瑾用心,以至于连女儿的心思都没有顾到。太后抬起头,眼里也饱含泪水:“让靳楚澜来见见我,若他真的倾心于你,我去对你哥哥说。”太后终究是妥协了,仪琏又磕了一个头,俯在地上,不住的掉泪。太后走过来,扶起仪琏,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好了,别哭了,去整理一下,等下用膳了。”

沐仪珂木木然回到重华宫,一进内殿,见到贵太妃便跪下了。南川见如此,忙带着众人出去,殿内只留下她们母女二人,贵太妃见女儿如此失魂落魄,不知经历了何事,连忙来扶:“怎么了,是太后说什么了吗?”沐仪珂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在闲聊。”贵太妃有些狐疑:“那你这是怎么了?”沐仪珂抱住贵太妃:“娘,我不想和亲,我不要嫁去司国,他们为人野蛮,我若嫁过去,只怕没有命活,我想留在娘身边,娘你救救我好不好。”沐仪珂哭的声泪俱下,也哭软了贵太妃的心,贵太妃落泪,轻轻抚摸着沐仪珂的头发:“我的珂儿,娘怎么能忍心让你远嫁他国,只是太后也不愿意让仪琏嫁过去,娘争不过太后。”仪珂哭的愈发厉害:“娘,那你真的愿意看着女儿去死吗,娘。”贵太妃如何不知,自己的这个女儿十分娇柔,又没有什么心计,但凡是皇室,都是错综复杂,一般人难以招架,连沐仪琬这样工于心计,手段狠辣之人在他国尚且被害的不能生育,若是自己的珂儿也远嫁他国,岂非是命不久矣。贵太妃搂紧女儿:“珂儿放心,娘会尽全力去替你争,拼着得罪太后,也决不让你远嫁和亲。”

贵太妃安抚沐仪珂在偏殿睡下后便又回到了自己殿内,此时从帷帐后出来一名女子,只见这名女子穿一件暗橙色衣裙,头上并无什么点缀,只用了一根珠钗挽发。女子目睹了刚刚殿里发生的一切,此刻走上前来,却并未行礼:“姑母,若不想仪珂远嫁,我倒有一个办法。”原来这名女子正是顺妃范佳伊。贵太妃坐在软榻上,手搭着头,并未接话,顺妃便自顾自的说起来:“三表哥如今贵为镇安王,手握实权,仪珂若是再嫁去司国,那司国便会成为三表哥的后盾,只要讲明白这一点,太后和皇上都不会愿意让仪珂和亲。”贵太妃抬眼看向自己的这个侄女:“皇上和太后未必不知道这一层,只是事出突然,还没想明白,皇室中,只有宗瑀一人是实权在握的王爷,树大招风,若是我贸然提出这一层,只怕皇上会有疑心。”顺妃踱步到贵太妃身旁坐下:“自然不能是姑母来提,皇上自己会想明白,咱们只要推波助澜。”说完起身,披上一件灰蓝色大氅,从后门离去,贵太妃看着顺妃离去,叹着气摇了摇头,喃喃一句:“原本也是孽缘。”

“我等你很久了。”仪琏在太后处用过膳,便来到了池梧宫。顺妃见仪琏在此,微微低头:“姑母会为仪珂奋力一搏,长公主可以安心。”仪琏笑了笑站起身来,并不准备做过多停留,顺妃见她要离去,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长公主,司国山高水远,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嫁过去?”仪琏侧了下身子:“这个你不用知道,放心,我会信守承诺,护你生母周全。”说罢便离去了,留下顺妃独自在殿中。

范佳伊坐在榻上,久久不能回神,众人皆以为她是范家尊贵的大小姐,父亲范可征和兄长范家偌皆是朝廷重臣,母亲也是孙氏世族的女儿孙品言,可没人知道她并非是孙品言的女儿,而是父亲与一个戏子所生。孙品言只有一个儿子,在得知丈夫有私生女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要赶尽杀绝,而是将女儿接进府里,对外声称这是自己的亲生的女儿。范可征自然不会说什么,反而觉得妻子贤良大度,心内除了感激还带有不尽愧疚,另外有孙家在,外面自然也好遮掩,这点家族秘闻自是不会轻易让旁人知晓。可偏偏仪琏知道了这件事,还护住了自己的母亲。

原来范佳伊入宫后,范氏一族蒸蒸日上,在妻子的衬托下,范可征愈发觉得范佳伊生母是他的耻辱,若是被有心人翻出此事,不仅会给范氏带来污点,只怕还会犯有欺君之罪。为今之计,只有斩草除根。一年前仪琏随皇后出宫,当时皇后只身前往西州,而仪琏和仪瑾却前往大相国寺,正是在去的路上无意间发现京都孙氏稍有异动,后来查知此事,便派人护住了范佳伊生母的云歇娘子。孙氏发现有人相护,却又查不出来人身份,唯恐此地无银,便停了手,日后再寻时机。仪琏明白若是皇兄知道范家用一个私生女来冒充嫡女入宫,必定震怒,范佳伊又不曾骄纵,在宫中对齐乐颜也有些许牵制,于是便按压住此事,说不准日后还有用处。不曾想,这件事在此刻起了作用,仪琏想嫁去司国,说服太后自然已经事成一半,只是最终还是要看皇上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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