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 / 3)
说完它用邪恶的眼睛外加疑惑的表情看着那四个妖魔,踌躇了一会继续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近期神和魔有悖伦理生出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而那个怪胎又在人间私混又生出个怪胎”。这时那个红衣女人有点激动的赶紧插嘴到。
“你是说魔疯女王?不对,她应该叫魔疯女妖,这不是我说的,你们千万不要说这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幽冥女妖说的,也许不是她说的,我有点记不清了,或许是……”。
炎魔果断的打断了她的絮叨,愤怒的说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疯婆子,你是想去斩魔台受刑吗?”
旁边的影子魔插嘴到
“她就是想害死我们,我早就说过我们终有一天会死在她那张该缝起来的鸟嘴上”。
张着鸟嘴的鹰魔往前走了俩步沉稳有力的说
“现在我们怎么处理他,如果他是她生的或者不是她生的”。
大角炎魔冷库的看着野人王和星河圣女说
“不管他是不是她生的,现在这小子无故闯入我的地方,我都有权捏死他,即使在蹋堕王面前,我也是有理可争的”
说完它脸上的表情慢慢扭曲,身上的蓝色火焰开始由蓝色变成了红色,越来越旺越来越深。不远处河里的游魂都显出惊恐的表情来,并且向着河的对岸拼命的挣扎,但却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就像这些幽灵看到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而造成这场灾难的就是那嘈杂的声音,唯恐发出一点声音末日崩塌就会顷刻而来。也许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活着时最恐怖的是死亡,所以有人活着时会考虑自己的千百种死亡方式,但是每一种死法都是痛彻心扉不寒而栗的。也许自己会躺在床上像即将凋谢的花朵慢慢耗到死神的到来,没有疼痛,没有思想,没有再多的欲望,只感觉身心疲惫想安逸而平静的睡一觉。一觉醒来还有美味的食物香醇的甘泉可以品尝,还有亲人在面前嘘寒问暖,还有自己多年来一砖一瓦垒就的家园,一点一滴积攒的财富,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是忽然发现亲人投来那绝望的眼神,他们对你虚弱的身体已无能为力表达出来的痛苦,你才感觉到你即将面临死亡。啊!那些眼前的东西是多么的依恋,因为它们倾尽了你终身的情感啊,忽然你的大脑开始快速的运转,才发现原来死亡是如此的痛苦。
有的人经历了半生的穷困潦倒,在生活的重压下身体被摧残,精神被折磨压抑,对美好的生活没有一点希望,只有过度的劳累,食不甘味的糟糕食物,或冷或热不可口的浊汤,残缺冷漠的家庭。但是他们宁愿这样苟延残喘也不愿意面对死亡,因为死亡绝对比痛苦的活着要可怕。
这些幽灵也许这时才感觉到了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灵魂不能自生自灭,没有生老病死。只有舒适的游荡和被那些大魔王折磨到灰飞烟灭俩种法则,而被折磨到烟消神散其实是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只有恐惧,焦虑,忧伤充斥整个灵魂。而灵魂又载负着无尽的记忆,这些快乐与忧伤又增加了太多的思念,所以灵魂也许比身死更害怕死亡。
野人王不惧怕死亡,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战斗中失败过,也没有在频临死亡的边缘游走过。所以他只看到过死亡却没有感受过死亡,对他来说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星河圣女曾亲手埋葬了她的父亲,那种让死亡把自己和亲人割开来的悲伤和无奈曾深深的刺痛过她的心。而那样的事情又一次即将在她的身边发生,她现在是有多么的绝望,也只有眼泪能缓解一下她的痛苦,所以她只好不能自制的伤心流泪。
那个奇丑无比的大嘴魔露出邪恶的微笑走了过来,它要杀死他们或者吃掉他们,看它的表情是无法猜测出来的,可是更像有欺辱他们的恶念。野人王紧握鱼鳞断背砍山刀正在找机会随时像那丑八怪砍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厅里的火焰慢慢的暗了下来,越来越昏黑,一团不可名状的云雾从地底下升腾了起来,萦绕在野人王和星河圣女的身体旁盘旋而上。有一种凉爽的微风徐徐而来,雾气越来越浓已看不见自己的落脚地。忽然野人王感觉自己离了地被什么东西举了起来,他惊慌失措的用手四处抓挠寻找依靠的东西,可是周围什么也没有,他感觉到了第一次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