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小女孩(4 / 4)
“呵呵,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弟子放上去的,不是吗?”
“‘最后一根稻草’?不错的比喻……”
燕馨元因为倾诉家族不堪,小脸煞白,这时总算有些血色。
玩笑过后,许冬一本正经地宽慰道:“人性本恶,中州如此,弟子的家乡亦然。很多时候您要学会骗自己,比方说有意地粉饰记忆,心境不一样了,看事的角度自然不同。”
“嗯。我说了半天了,你有什么一想起来,就心怯的回忆吗?也和我分享一下。”燕馨元好奇道。
“有……弟子小的时候亲眼见到一个横死街头的人,他是被车撞的,血肉模糊……”
“从那之后每当弟子过马——过街,都会手脚冰凉、心慌盗汗。”
燕馨元忍俊不禁问:“你怎么连我都比不上呢?尸体有什么好怕的?”
许冬不可能把前世和中州的差别说给她听,只好解释为他的“家乡”与中州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人们的认知、观念等等有着云壤之别。
“那你是怎么走出来的?有人开导,还是像你说的似的,进行自我欺骗?”
“找大夫啊,长老不记得弟子提过,家乡有专治心病的大夫吗?甚至自己骗自己这法子,就是那个时候家乡的大夫教弟子的。”
燕馨元恍然大悟,直言羡慕许冬家乡人可以找能治心病的大夫。
“不瞒长老,弟子的家乡与中州各有优缺,您还真用不着羡慕。”
想着聊天有助于身心健康,许冬捡不打紧的话题说给燕馨元。
如“弟子家乡人的平均寿命仅七八十年”“那边天地间没有灵气一说,古时人们打架用武功而不是功法”。
个把时辰下来,气氛突然就火热得停不下来,要不是下意识拍她肩膀被她一拳轰了出去,许冬差点儿以为她变成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