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准备干坏事（2 / 4）

不过呢……他现在，还歹有人陪着自己了。

少年笑意如未雕琢的璞玉，不耀眼，但也充斥情感色彩，十分喜悦。

他将所有肉都放进大罐子里，再从雪堆里抱着木材，起身回到屋子。

火堆上的猪肉，勾起自己久违的贪欲。

上一次如此惬意坐在暖和的被窝中，吃着肉，是什么时候了？他没有印象了。

沈玄钰拿起刚烤好的肉，大口大口地吃，接着很快速地吞咽下去。

烤肉很烫，太久没吃的沈玄钰被烫到冒出眼泪。眼泪流出，他停下吃的动作，就只是看着被撕咬后，还留下牙印的肉。

也不知道是否有其他原因，泪珠不断冒出，流到脸颊形成泪水。

沈玄钰边哭边吃着肉，他感受不到烤肉的气息，只有无边的回忆和自我怀疑让他深陷。突如其来的好意击穿他的防御机制，引起还是小孩的无助感动。

终于……有一个人可以陪着自己了。

哭声尽管再怎么掩藏也会发出声音，到后面放肆，也不管是否有人在看他。

沈玄钰如大坝放水时那样，平时可以忍着，但出现可以开闸的温暖时，哪怕片刻，也能使得洪水般泄下，巨大且汹涌。

远处的水壶依旧在冒着雾气，不知是谁放在热炕的鸡蛋已经蒸熟，外头的北风还是狂放。

满地是血的雪地，又即将被一场雪埋没，呈现出从未有搏斗的痕迹。

但及时被一个上山打猎的村民发现，跟着村民的孩子见状，随后把种种迹象讲述给村庄人听。

“你说……山上有很多血？”二爷听到摸着胡须，“但你又说没有畜牲的痕迹，怪哉怪哉。”

“可不是，那山上的血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