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枢密院(2 / 11)
林汝洵暗觉索然无味。
温颐斐似乎又想起什么,“是不是你,整天苦大仇深的,杵他面前你就把我哥功绩列一遍?”
又直拍大腿,“哎呦我哥有将才,他治军如何有素如何精锐,他编的金军怎么怎么服帖,他怎么督军平稳战局。”
再一拍手,用气音说,“那咱官里呢?你不吹吹他?”
林汝洵抬首,手腕抵在桌沿上,“我夸他了。”
他心想那个皇帝做的本来就是除了脾气好一点功绩没有,还天天被人挑拨心思。
温颐斐能读他心来的,这人在朝廷里向来以己度人。
想起皇帝跟他抱怨林汝洵,说看他年纪蛮轻,一奏事生板劲儿堪比清流党首谢祁凤,奏完事才有点生机。
温颐斐,“你会夸人吗?你夸得也太生硬了吧。”
他似乎被温颐斐闹得心烦,“。。。奉承君王,算甚么君子!”
温颐斐瞧见林汝洵书架上一卷宣纸,“你那颗头被林淮那套搞坏了吧,林淮那忽悠外人的,你还真信啊?
林汝洵拿手背揉了揉额头。
温颐斐被那卷宣纸吸引,已移步到书柜前。
林汝洵瞧着温颐斐背影,“你肩还疼么?”
温颐斐小心翼翼抽出那卷宣纸,“娘的,我锁骨差点被你敲碎了你知道吗!我手无寸铁的你拿着刀你还真敢砍啊。”
林汝洵被温凛砍得那一刀伤口此时亦隐隐作痛,“你喝酒归酒喝酒扯高柔进去做什么?”
林汝洵又问,“高柔是什么意思?”
温颐斐:“徐文晏告我高柔要跑,让我好好照顾她。”
林汝洵疑惑:“什么?”
徐文晏是纯林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