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舞台上谢幕的演员们（3 / 4）

看到缓过来的韦恩..夜翼对喜欢走神的恶蝙蝠习以为常，他小声地说着两个人心中已经有的答案：“在洛基搞破坏之前...那个半夜三更爬到你床上的暗精女人奥丝塔拉..”

“说重点！”韦恩讨厌什么事从他的花边新闻开始，虽然这件事的起始确实是这样，在吸纳了两个极夜女神后才开始仔细研究北欧神话探寻失落的历史。

“那是神话里代表着‘恶意的攻击者’、毒蛇的父与母、咀嚼罪恶本身的绝望..标志就是挂满骷髅的膜翼，生活在赫尔海姆纳斯特隆德丘陵的黑龙——尼德霍格。”夜翼尽心尽责背书一般复述着书本上得来的知识。

“是的，曾经我就分析这头畜生会代表死者参战...而可惜的是，这头毒龙是没有死在所谓诸神黄昏里的、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要杀它两次？”恶蝙蝠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仅仅几秒后，他抄起电话，打给赫尔克里·博洛，他联系不上那个奥丁一样的男孩，神都是不用人类的通讯设备的..而某个自称查尔罗拉的男孩能用脑电波接电话....韦恩后悔一开始信了那种鬼话，每次接电话对方都是说两句就嘴臭。

而博洛是法师中和那个男孩接触最多的人，蝙蝠男就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条暗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用的队友..这个世界没有氪星人，神的战场里恶蝙蝠也当不了超人挂件。

而电话那头的老人也在揣摩他的心理，两个会算计的聪明人说话都要绞尽脑汁：“很遗憾，那个内心充满正义的男孩不在地球上，也不会用地球人的设备..哈哈！法师团透支了无法作战！还有，对不起，我不该微笑的，韦恩先生..我们目送了许多为地球而战的牺牲者...这是严肃的时刻！”

……通了三分钟无意义的电话之后韦恩沉默地挂断了，他听得出来那个大侦探不想和他有过多交集，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免了。

也听出来一种弦外之音：大怪物上来的时候，期待中的援军或许会到，从情理上分析是这样，但韦恩讨厌“或许”两个字，那意味着不保险。

“尼德霍格理论上会被人类杀死...军方已经在讨论启动核武器的事，分析报告已经上报。”夜翼在身旁提醒，会议室里嘈杂的行政秘书们已经开始小声讨论了。

01：33，法兰西传来欢呼，他们在西海岸看到了奥丁！虽然不是他们的神..但不妨碍害怕的人群驱散心理阴影，他们看到了那八足天马斯雷普尼尔踏在海面上，就和游走在平坦的大路上一样，军舰鸣炮致敬...但很快长官们下令避地远远地，不是怕对方发展信徒，而是那个金甲独目的神周围是混乱的空间：暴雨、狂风、雷霆、群鸦、浓雾，还有雾中看不清的灵。每一样都叫人心惊胆战，军舰包括潜艇和轰炸机靠近了都有倾覆的危险。

然后，在众人眼里。奥丁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黑色的外表皮，锹形虫的头部，环绕全身的金色纹路，尖锐的肩甲、臂甲和腿甲，还有让普通人的目光看过去大脑发出警告..而目光流连久了就会不自主地产生恶心呕吐的不自然感觉——那是来自更高层生命的威压。

Ultimate Form！究极空我，这次解放了自我的逄丹完全驾驭住这股力量的红目版。

超越常规的战士行进在海上，海水对他而言这是煮过后晾干的豆制品的皮，他无畏地靠近着死者之船纳吉尔法的舰群里，在接近到1km的范围里那些死人指甲做成的船和船上的死者们都纷纷燃烧起来，那是点燃灵魂的力量，那是从内而外燃烧的火焰，意志不坚者、心有污垢者、生命层次卑下者皆不能在火焰下生还。

黑色的战士大踏步前进，披着死皮做成白袍的灵们颤抖着被烧化..没有灵能够发出声音，大家在上演着无声的默剧，这些呆够了的无面演员们一个接一个地退场，包括哪些船、那些死者指甲的船也冒出黑色的烟，战士在水上环绕着船散步，而火焰净化着一切。

只有偏远一点顺着英吉利海峡想要纵穿那片海去往诺曼底的六艘船是漏网的，它们远离向西岸正向登陆的大部队们。在一个小时后02：41，逄丹消灭了这边两亿左右的数量，而地球上登陆的死者只余下六千万。

逄丹静立着看着远处遮天的膜翼...毒龙尼德霍格似乎卡在了界域交接之处，连身边的空间都不太稳定..现在打上去说不定能收获起效，也说不定被一同卡到其他空间去。

让男孩改变主意的是史基尼尔，光精灵信使火急火燎地赶来，告诉他那边的精灵就剩下大小几十个了，矮人还有五百余..那原本是四万的数量，精灵擅长机动和魔法、矮人擅长锻造和机关陷阱，仅仅数个小时，他们就锐减到如此地步。

还有一个消息：欧若拉对上了海拉，两个女人在叙交情..海拉神经病一样又哭又笑..但是她认真起来，欧若拉只怕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