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被改变的心（2 / 4）

“你是谁？”蝙蝠侠以喉癌声线直接提问，隔着电话，他看不见对方面容，而他有理由相信：对面一定不是那个安迪。

“果然，我们心有灵犀！蝙蝠侠。”嘻嘻笑声掩盖了原本正经腔，果然，小丑先生已经对蝙蝠家族全面动武，“我听说了，布鲁斯，你还有一个在海外流浪的私生子..你tm是什么时候珠胎暗结还瞒着我的？！嗯？！”

在腐女耳中劲爆的话题在蝙蝠这里只剩下怒火，深深呼吸的布鲁斯几乎捏碎了电话机，“杰森，不要在黑暗的道路上沉沦，小丑只是诱骗你，荼毒你...回来吧，你的行为可以被我原谅！”

“因为那一切，根本不是出自你个人意愿！！你是善良的好孩子。”

这话反倒激起了对方的叛逆，蝙蝠侠安慰式的话在对方耳里只有一个意思：你还未真正长大，还不够格为自己行为、为自己想法负责！

于是那边电话里只剩下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会后悔的，布鲁斯！蝙蝠侠终将身败名裂！！”

咔嚓，嘟嘟——是电话打断的声音，为了保密，他们走得都是私人专用线路，蝙蝠家卫星，拒绝佛波勒打扰，可漏算同样出自韦恩身上，他低估了另外一个人：葵丝·帕拉雅全程听完他们的谈话，撬开会发电的笼子逃走。

一位母亲想要去救她的孩子，这似乎无可厚非，蝙蝠侠无“Fuck”可说，小丑在他之前算准了人性，只等着这个母亲带路找到他们的孩子，之后一网打尽。

想了想，布鲁斯还是未惊动正在修养的老管家，选择电话留声，也是预备一份遗言，免得这次无把握之仗里自己挂掉没有留下可靠信息：

“克拉克，你是我目前为止最相信也最值得托付的人，在你收到我的留声之后，请停下那一秒不必要地悲伤。因为我也许还活着，这取决于事情地进展，”

“我不得不承认杰森过于了解我了，他每一步都打在我软肋上，攻敌所必救..他用实践证明蝙蝠侠也是有情感的，因为他处在人际关系复杂的社会里..我知道杰森想补上我对他忽视的关怀，可有些事，想到了再去做就已经太晚太晚了....”

“我可以原谅杰森小丑所做过的一切，原谅他的一切罪行，但那仅仅出自我的私意，社会和公共法律也不会理解，甚至一个无法无天的谜语人会贯彻他那血腥正义，让杰森的灵魂也不得安眠，我希望..哪怕我死了，克拉克也要拉住他，不要让这个处刑人碰到我的知更鸟，我的罗宾。”

“以下是我对于我曾经的罗宾，现在的小丑行为分析，或许有错误也有遗漏..甚至我的内心还存在着某些不切实际地幻想，幻想曾经的小丑没有死，他是个无法根除的人心恶灵...可我不过是在骗自己，这些猜想无法证实，而外界也无法原谅杰森现在所犯下的过错。”

“蝙蝠也偶尔会心软，我的分析报告在附录里，克拉克你第一天造访我家时候翻开的那一卷辞典，我想，这个我们之间的暗号再适合不过。”

交代完遗言的布鲁斯启程，去追逐孩子的母亲，至于他是充当最后的保护伞还是黄雀，要看银天鹅地具体表现，如果她能拖到小丑亲自出现，那么一切尚有转机。

拆弹小队路上遇到了绿箭一家和猛禽小队，奥利弗应邀前来，他本已经赶往洛杉矶，可是没有money的野外猎手自驾游地速度太慢了，除了神力女卡伦，她在照顾二代绿箭康纳，有小丑的环境里小baby是不适合出来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