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三个危机（2 / 3）

啪！</p>

就在塔玛希冲着水银木马打出一拳的时候，旁边的爱丽丝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格斗手套止步在水银木马的眼前，凭空打出一声雷音爆响。</p>

水银木马闷哼一声，倒退一步，鼻孔、眼睛、耳朵、嘴巴沁出血液。不过她并不在意，擦干血迹笑道：“你看，只要不是圣域术师，否则哪怕再有天赋的人才，也会轻而易举地失去生命。死亡是最严苛的商人，我留下的水银，让他们拥有跟死亡讨价还价的本钱。”</p>

“你在说谎！”塔玛希失真的声音近乎是尖叫：“你这只背叛了所有人的恶鸦，贪婪邪恶的权力怪物！你只是想控制所有人，操纵一切事！你这个卑劣的畜生，你怎么敢说得自己清白无辜？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p>

水银木马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亚修。伊古拉叹了口气，说道：“篝火照亮的范围越来越小了。”</p>

黑夜也越来越接近了。</p>

塔玛希并非不知轻重的人，他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子盘腿坐下面向篝火，看姿势像是在冥想，但微微颤动的肩膀表明他的内心还没冷静下来。</p>

“触觉到底是什么？”亚修问出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p>

“触觉就是触觉，没有任何延伸意思。”水银木马有些奇怪地看着亚修：“你不知道吗？你自己不也是触觉吗？”</p>

亚修知道她说的是希斯的事，但现在显然不是解释这些事的时候，直白地说道：“我忘了，你能不能说得详细点？”</p>

水银木马扬了扬眉毛，说道：“但我也没法说得更详细，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事，触觉，就是四柱神的触觉。”</p>

“你的意思是，”哈维忽然说道：“四柱神要依靠你们才能感知这个世界？”</p>

“没错。”水银木马点点头：“但每个人的资质不一样，所以四柱神在我们身上感知到的世界也不一样。譬如我，四柱神在我身上只能感知到真实，所以我眼里的世界一切都是条理分明，所有信息都清晰地标明不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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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问你们的名字，是因为我知道你们叫亚修·希斯，伊古拉·博金，阿奇博尔德·哈维。你们的年龄、性格、爱好、术法派系、术灵体系我都一清二楚，当我注视你们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份简历。”</p>

触觉，就是四柱神用来感知世界的感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