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真相……是什么?(1 / 1)
咻——
长剑破空。 刺穿雕花的窗棱。 从许顾耳边擦过。 斩下他耳边的一缕头发。 径直插在阁中的木质地板中。 溅起一阵木屑。 入木三分。 果然是七品的剑修。 问题有点大,值得慌一下。 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 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远处平静无波的眸子注视下。 许坤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 转过头去,背对窗户。 重新盘坐于炼丹炉前。 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一意向丹炉中添加材料,控制火候炼丹。 与此同时,他打开游戏面板。 许顾挑了挑眉。 综合评定依旧不高。 但确实应该如此。 等级决定品阶上限。 简单地理解, 就是每升10级,品阶上限就会增长一阶。 110级,最多只能九品。 正常情况下,到达10级会解锁主职业。 但实际上, 因为修行过难,修行资源难以获得浪费过多且浪费过多等问题。 二三十级还在九品的人也比比皆是。 他凭借着先天对丹方的记忆,以及对信息的掌握。 在1级就拥有了别人10级才能拥有的主职业。 而且还是丹修兼剑修。 这种主职业,入门容易,晋升难。 都是吃经验的无底洞。 下一旬的时间,就是枯坐炼丹,积攒经验。 至于炼什么丹 许顾轻咳了一下。 反正不是什么正经丹药就对了。 不仅如此 许顾看向自己副职业栏里的平民二字。 还得喂经验解锁一个相关的副职业。 给炼丹增加成功率。 微微叹了口气。 要是能开着大号进来就好了。 以他大号的实力,绝对能薄纱现在的魔教教主。 速通这个逆天的新手任务之后,就能开启主线任务。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刚洗完澡的少女进入阁中。 将入木三分的长剑拔出。 环抱于胸前。 她长发自然垂下, 语调和平时没有半分变化: 别再有下次了。 许顾与江渡对视,点头应允: 我尽量克制。 得到许顾的承诺,少女转身离开。 背影逐渐远去。 看样子,是要去往峰顶的紫薰阁。 紧随江渡, 许顾走出灵泉阁以外。 在外面停下,没有跟着江渡继续上山。 一手揉揉眼角,遮住日光的同时,他余光斜睨向周围。 石墩上坐着的黑衣剑修不动声色地把拿反了的玉简倒了过来。 打扫的杂役弟子将树叶扫到左边,过了一会儿又扫到右边,摸鱼打扫。 借着日光锻炼的小师妹偶然路过三次,无意中丢下一个玉瓶,过了一会儿,假装焦急地返回,将玉瓶捡起。 皆是时不时地看向江渡离去的方向。 保证他们的视线中有江渡的身影。 许顾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回到阁中。 这魔教圣女过得 魔教教主派这么多人监视,就为了不让炼丹的材料逃跑 这也配叫父亲? 随口吐槽了几句,许顾摇了摇头。 瞥见灵草丛中窸窸窣窣,一只兔子从中窜出。 看着自己毫无加成的平民副职业。 又看了看自己36%的炼丹成功率。 他好像知道,应该开启什么副职业了。 阵阵的微风吹在江渡脸颊。因为今天那个梦,她没由来地来到峰顶。
她站在苍梧峰峰顶的空地,缓缓向前走着。 时不时有长老护法从她身边经过。 无视她的存在。 她真的不明白。 父亲为什么,要让她做圣女。 圣女这个名头,又有什么意义? 多亏了江渡和江舒那两个小崽子,我的晋升才能这么顺利! 阴森癫狂的话乍然出现在脑中。 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也让她后背惊起一身冷汗。 是梦中父亲说过的话。 都说梦境与现实相反。 可是, 太真实了 真实到, 她觉得梦中的父亲,有些可怖。 明明明明妹妹已经走了那么久了。 梦中的父亲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微闭双眼,将脑中不美好的记忆片段驱散。 抬头看着阁楼,牌匾上刻着紫薰阁几个大字。 问清楚就行了。 父亲和她血浓于水,就算和他关系再僵,父亲也不会骗她。 终于,在她进入阁中的时候。 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圣女?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找我父亲。 黑袍长老没反应过来。 教主和圣女,两个人虽是父女,但平时关系很僵。 就算是有事情,也是教主找圣女。 圣女从未主动来找过教主。 昨天主动找一次。 今天又来一次? 什么情况? 但他还是说道: 呃教主目前不在阁中,我去联系教主。 总归是教主炼丹的材料, 还是和教主通报一下吧。 他恭敬道: 请圣女稍安勿躁。 好。 江渡环抱长剑。 她想要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 黑袍长老走到里面,过了一会儿,重新回来。 耐心向江渡解释: 教主说,他在忙,需要等一会儿,让圣女先在阁中等待 江渡的语气并不在意: 没事。 我等他。 黑袍长老见状,没有继续搭话,自顾自地离去。 正午。 太阳凌绝于峰顶。 刺眼的阳光进入阁中。 略微活动了一下发酸的小腿。 阁中的座位是给他的父亲,还有护法长老们留的。 没有她的位置。 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坐在地上。 她就静静地站着,目视着太阳渐落。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这就是父亲说的等一会儿么? 直至日落时分。 天色昏暗。 阁门的开阖声于此时响起。 风尘仆仆的魔教教主一挥衣袖,借着风势踏起,一跃回到阁中独属于自己的主位。 居高临下,声音带着威严。 渡儿?你今日又来找为父,是什么事? 你昨天已经胡闹过一次了。 江渡不语。 或许是饿了一天,亦或许是站了一天。 她的腿微微有些发软。 是她熟悉的父亲。 没有说关心她的话。 开口即是兴师问罪。 吐出心口的浊气,江渡开口:父亲 声音很淡,但带着些疑问和不确定: 妹妹当年,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