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到底谁是谁的难？（4 / 5）

但与原着中不同的是，聂长川谢绝了李二赠予的从者和护卫，选择孤身上路。

“……”

聂长川悬浮在空中，长叹一声，忍不住心生郁闷。

……怎么办？

观音菩萨眉头紧锁，心中飞快地思索。

就在这时，高坛上的聂长川瞥了她一眼，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而后出列道：“陛下，贫僧近日来主持水陆大会，效果甚好，但这并非贫僧之功，而是大会前夕，观音菩萨点化之功也！”

聂长川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而后将目光投向下方。

聂长川神情古怪地望了观音菩萨一眼，而后点点头道：“多谢菩萨告知，贫僧省得了！”

短短一日，聂长川从长安一路行至河州卫。

山中树木茂密，杂草丛生，既无人烟，也无山路。

翌日，李二率领大唐文武来到坛前，当众宣布旨意。

“观音菩萨？”

李二面露惊愕，忍不住道：“大阐法师所言当真？”

他大惊失色，连忙带人去福原寺中，却得知聂长川早在四更时分便启程离去，以三藏法师一日抵达大唐边境的脚力，此时应该在数十里外了。

见聂长川念得都是些小乘佛经，观音菩萨心知时机已至，正欲现身宣讲大乘佛经，以佛法慑服聂长川和大唐皇帝。

观音菩萨目瞪口呆，而后默默放下抬起的右腿，一脸忧愁地望着坛上的大德高僧。

到了第二天，镇边总兵快马加鞭，终于从巩州城那边确认了聂长川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