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社会契约论(1 / 5)
蔷薇浮雕典雅复古,壁画的油彩充斥浓郁的新自由,银镜清晰的照出人影。
一个东方面孔靠近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手指轻轻磨擦着下巴,手腕上隐隐露出一枚勾玉。
“这个我能带一副回去吗?当然,我会用我船上的釉陶来换。”
“画吗?当然可以,我的朋友,它值得被一个喜欢它的人收为藏品。”
屋里说话的,是一个一头卷发,穿着普尔波安缝袍的日内瓦人。
他正伏案在纸上写着草稿。
“弗朗索瓦先生昨天又给我寄来了信,信中陈述,他在新的落脚点又一次遭到了教会的暗杀。”
“让先生,新的变革,总会伴随着旧遗的阻碍。”
那个东方人对于这种事,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这是你最近在写的手稿吗?”
“是的,我最近在尝试记录下一些事,关于我们的政府,教会,还有公民的存在形式。”
让先生点点头。
“和先生,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吗?”
东方人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算多,我曾经也是君权神授的推动人,我侍奉过的那位女王曾经教过我很多,关于……‘天人感应’的事,我们那里是用这样的语言称呼。”
“东方的统治者,也是靠着教会用愚昧的崇拜主义来治理国家吗?”
“不完全是。”
东方人摇了摇头。
“我曾在一位曹丞手下做事,我出海离去之前,曹丞与我推盏谈心,谈到过对于‘民心’的看法。”
“那位曹先生怎么说?”
“宁我负人,毋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