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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船顺流离开了京杭大运河,航行进入雾山渝已经有约莫半个时辰。
雨在进入航道没有多久便大了起来,氤氲的天空,打搅了人欣赏风景的兴致。
雨下大之际,陈船主来知会了宇文西和司徒冠鲁一声,叮嘱他们两个“看这天色,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雨会下的很大,二位公子还是在回到舱内比较妥当。”
显然陈船主是个有点子头脑的人,同样也是个不喜欢意外的主儿,当然意外两个字在多数情况下,谁又会喜欢呢?
船舱的房间内,司徒冠鲁阿巴阿巴的自己跟自己玩着,脸上的表情每分每秒都在变化,时而挑眉、时而把一张脸皱得跟朵花期正满的菊花似的,是个怪人,像个傻子,他更多的是把手放在腹部轻轻揉着。
宇文西在整理什物,把收好的官印拿出来放在圆木桌上,想着放在身上的什么部位,既醒目,又让人意想不到。
别在腰间?
不行,官印的块头大了点,有几分刻意的意思。
提着?
不好不好,拿着东西拉气质。
宇文西撇过头看向完全沉浸在自娱自乐中的司徒冠鲁。
让冠鲁拿?
呵,这想法在脑海里刚冒头,就被宇文西一瞬间掐灭,他自己蓦地笑了笑。
清风明月这个词,用来形容此刻的宇文西的笑,在渲及他整个的人丝毫不为过。
气质,养的好,便装的出来,便用的出来。
轰隆!
一道闪耀的雷光轰然劈落,照亮天空,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