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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路况不熟的宇文西让傅祚恒引路,特地提了口:“慢慢走,不急。”
于是两个身高出众的年轻小伙频频被挑担子买炊饼的大郎们超越。
宇文西眼观六路,瞟见医馆门口反常的现象,余光从一个妙龄小烧妇的臀儿上移开,冷不丁道:
“那医馆看病的人怎么那么多?”
傅祚恒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顺着他的话看去,果真听安馆前人满为患。
傅祚恒伸了个懒腰,猜测道:“人好多,郡内染上流感了吗?”
说罢,二人相拥上前,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观察。
“听安馆是郡上小有名气的医馆,医馆的大夫叫安逸,医术了得,非常年轻,比大人还年轻,”别的街不敢说,蔺浦街的事物傅祚恒清楚的很,末了他补充道,“我还去听安馆看过病。”
宇文西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看什么病?”
傅祚恒手别在腰间,无奈道:“不能修炼的病。”
宇文西质疑道:“看这个病你把手放在腰子那里?呵,都是年轻人我懂。”
傅祚恒把手拿开,表情愈发无奈:“我那里没问题,这个动作无意间做的。”
“安逸多大?”宇文西不再腰子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改口问道。
傅祚恒答:“十八。”
“嘶~”宇文西倒吸一口凉气,皱眉道,“真十八假十八?”
傅祚恒确认道:“真十八。”
“十八而已,我二十三…”宇文西道,“…才十八就有这样的声望,看规模一条街的人都在他这里看病吧。”
“可不止,隔壁浦阳街浦顺街也来了不少人。”一位顺耳听到对话的老人插了句话。
转头一看,队伍排到街边排不下,调了个方向已经排到他们这边了。
队伍中多是老人这样粗布麻衣,且面容恹恹,手臂枕在腹部,心中略微分析了一下,宇文西搭话道:“老伯贵姓?排这么多人得排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