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垓下歌（2 / 4）

水面上起风了，或者风一直就没有停，只是吹不散这象征夜深人静的烟雾。

后台焚香。

也只当是在上祀端午的神明，或者还有楚地投江的大夫屈原。

戏台临水，风从水面来，便焚得多了些。还有人在后台摇着蒲扇。

所有人的倦怠似乎一下子就被刮走了。临水楼上，水面上些微老僧念经般的沙哑声音，又像是老妇人祝祷，不辨所以，更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

午后阳光正好，也让她一刻不寒而栗。

周赧王十一年（公元前34年，屈原流浪汉北（汉江以上，今南阳西峡、淅川一带。秦楚复合，与屈原谋划相反，而奸人必有谗言害之。

屈原避地汉北，当有不得已之情在，故《九章抽思》有欲归不得之意。

青梅的眼神，和自家小姐一撞。

此时，锣鼓乒嚓一响。然后，她才瞧见，戏台上的西楚霸王项羽夜起，饮帐中。

有美人名虞，常幸从，自一扇画屏后转了出来；骏马名骓，常骑之。

遥遥瞧见，就在那扇画屏上。周围烟雾缭绕，画屏上面的字看不真切。

就在这时，那个女子突然转过身来。

离得远了些，容貌看不真切，但也是一袭骄人戎装。

身披鱼鳞软甲，烛火下依稀反光，戏台上一个亮相，台下便有人拍手叫好。

那个楚霸王项羽唤了一声“美人。”

来者当是虞美人了。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