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贵重啊,簪子(3 / 4)
即墨晖说道:“我知道这柳藕。二十多岁,文采斐然,就是脾气怪了点。不想考取功名,反正只想做教书先生,于是在博鸿书院教书,是博鸿书院最年轻的先生。”我听他说的,心说道,你也别说人家怪,你不也很怪么?都是怪人就别互相瞧不上了!
即墨晖继续说道:“我记得去年的诗文会上,这柳藕技压众人,拔得头筹,此乃文坛不可多得之才。”
我说道:“那这陈了了去他家干什么?还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儿了么?”
白帆说道:“听说,就在昨天,博鸿书院举办了一场新年诗会,这柳藕在对诗过程中,不慎从高台上掉下来,摔的很重,这陈了了应该是去探望的。不过,却被柳藕的母亲给挡在了门外,死活没让她进去。”
我问道:“没让她进去?为什么?”
白帆说道:“不知道。但看那意思,柳藕的母亲不喜欢陈了了,骂的可难听了。”
“有趣,有趣。哎,子安,你再去柳家看看,我觉得这陈了了和柳藕有事,你去看看有什么小道新闻没有,回来告诉我!”哼哼,有点意思,你陈了了不是和这柳藕有什么私情吧?我这么八卦的一个人,这好事,我怎么能不打听清楚呢?哈哈哈哈
白帆点头领命,就去柳家了。
我问即墨晖,这柳藕的文采真的那么好么?即墨晖答道,恐怕整个大穆,论诗词,无人能出其左右。我啧了一声,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我们又来到了工部司空鞠灏家,终于到了我们此次送请柬的最后一家了。这鞠灏也是左丞相党的人,但他可没有陈璪那么流于表面,一上来就给我们冷脸子——不见。外公也没生气,因为早就料到了。于是,就让心柔把请柬和礼物交给鞠灏的门子,我们就离开了。
我们回到佘府,母亲准备了一大桌子的晚宴,就等我们回来。餐桌上,外公坐在主位,我和母亲分别落座在他左右,扈婉嫦、夏侯巧淑都落座。母亲又请即墨晖上桌,外公让心柔也上桌和我们一起吃。看着心柔受宠若惊的表情,我连忙拉她坐在我身边,母亲和外公都没有反对。
晚饭过后,我和心柔还没等回自己的院子,白帆就来报告了。
白帆对我说道:“少爷,不好了,柳藕死了!”
我一听,很是震惊!于是便让心柔先回院子,我去找上即墨晖,让白帆套了驾马车,就直奔柳家而去。
路上白帆给我讲了他打听道的。原来,这陈了了虽然自小就结巴,但是她喜爱诗词,自己也能写一些上好的佳句。去年的诗文会,她随父亲陈璪前去观看,便暗自喜欢上了技压众人的柳藕。于是,总是偷偷的去找柳藕。名义上是找他学习诗文,其实就想和柳藕多亲近。柳藕呢,保持着书生惯有的矜持,始终和陈了了保持距离。特别是当知道她是陈璪的女儿的时候,更是避着陈了了。陈了了也是有点脾气的,看到柳藕总是避着自己,就生气的下决心不理睬柳藕。可是,她心里却是放不下柳藕。这次听说柳藕摔成重伤,陈了了心急如焚,又害怕自己会错失柳藕,于是背着陈璪,带着她母亲留下的玉簪子,让和她关系比较好的护卫陈烛驾着马车去往柳藕家。路上还碰到我们,来了个小插曲。
柳藕的母亲发觉儿子好像总有人骚扰他,弄的柳藕总是情绪很低落,就把儿子摔伤的事情怪罪于那个让她儿子神情不定的小狐狸精,认为正是因为儿子神情恍惚才会掉下来。
这陈了了一出现,马上就被柳藕的母亲定位为骚扰她儿子的狐狸精。所以,肯定是不能给她好脸的,也不会让她去看柳藕。对着陈了了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陈了了只好无奈的回家了。
可谁知道,晚上柳藕就突然死亡了。
我问白帆:“可曾有官家来给验过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