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人与咕的信任呢?(2 / 3)
自然,更重要的是,他不确定那东西究竟掉到了哪里,是京城之内,还是从老庙来京的途中?抑或……掉在了庙中?
若是掉在了庙中……
卢子修咬唇,若那玉佩掉在庙中,又恰巧为尚书大人所得,那他岂不是要彻底完蛋了?
不,不,不能想得太过糟糕,一来那玉未必就掉在庙中;二来,即便掉在了庙中,也未必能被晁大人拾得。
三来,他这一身打扮普通至极,那玉也很是常见,晁大人未必能仅凭这点东西,便断出他的身份。
四来……就算他真被人认了出来,这阵子他也逃脱不得。
会试结束之前,贡院于中举子而言便是只进不出,他如今既已进了贡院,想要出去,便只得等到会试结束,呈递过考卷。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他都至少要等到会试结束——
罢了,大不了交了答卷他收拾好东西便跑,不管那会试成绩上不上榜,一刻也不多留,赶在晁大人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一路跑回南城去。
对,就这样办。
卢子修攥拳,对着窗外无声给自己鼓了好一阵的劲儿,这才勉强定下心神,去到伙房用了顿饭,简单洗漱一番便就了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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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属下按您的吩咐,在礼部尚书府蹲守了两天,他们今年果然仍旧准备插手春试——”
七皇子府书房,自京外赶回来的燕川垂首汇报着今日的所见所闻,声色平缓,不见起伏。
“安平侯府的管事与晁陵私下在京郊老庙里会了面,且此次多了位目击之人。”燕川话至此处,稍作停顿,“就是您要我注意的那位南城考生。”
“晁陵看中了他的文采,预备在会试时调换他的答卷……现下那书生又撞破了他与侯府之人私相授受。”
“想来,依那伙人的性子,多半已对那书生动了杀心,主子,您看……”燕川抿唇,他觉得他们很有必要救一救卢子修,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有力人证。
“燕川,你的废话几时变得这样多?”一直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矜贵少年应声抬眸,眼中的嫌弃之色几乎溢了出来,“这种事,还需要过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