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伤痕累累的狼(二)(2 / 4)
水停了。
红狼并没有让热水在拉普兰德身上肆虐太长时间。
一是她不想把对方烫伤,而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冷水与热水交替刺激后,拉普兰德的皮肤充血后不仅变得通红,更是变得敏感。
而“敏感”,就用来撬开她嘴的钥匙。
室温似乎又下降了,不知道是空调的原因,还是水气蒸发带走了热量。
不管是什么原因,拉普兰德现在只感觉很冷,非常冷。翻滚的白雾扭曲了灯光,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影子,带走了她的热量与体力。虽然没有冰水那般刺骨,但却慢慢渗透着她的皮肉。
绳索随着她的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身体无法抑制的打着寒战。与其说是温度上的冷,这更像是心理上的绝望。
每次用刑之后要给予目标充分的时间休息,或者说,品味恐惧。
红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知识。她隐约有些印象但想不起来。记忆一片模糊。不过没有关系,眼下的目标只有这头顽固的野狼。
只要她开口配合,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这样想着,她拿出了一截血色的短鞭。
“不知道被烫红的皮肤被抽起来感觉会不会更疼呢?拉普兰德?”
“呵,真没创意。换成我,我早就让你哭——啊!”
”啪!”
一声响亮的鞭响打断了拉普兰德的回话,取而代之的是她动听的惨叫声。
拉普兰德不吝啬自己的叫声,而红狼则越来越享受这声音。
空气中的水雾还没来得及散去便被呼啸而过的鞭条从中斩断,留下一股股四散的涡流。鞭子在劣质的日光灯下带着残影,蜇到拉普兰德先前被烫的通红的皮肤上,发出一声声瘆人的尖叫,分不清是鞭子的响声,还是白狼的哀嚎。
拉普兰德的皮肤本就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伤疤点缀,但却丝毫不影响鞭条留下一道道醒目的鲜红色伤痕,让脆弱的神经感到麻木。但只要片刻,麻木感便被宛若切开皮肉深入骨髓一般的灼痛感取代,让白狼不住的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再然后,痛感再一次变的麻木,但多了一点让白狼心烦意乱的刺痒感,但也只能等待着新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