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〇章 爸爸再爱我一次(2 / 3)
而丹麦人浑浑噩噩陪着中国队灯红酒绿的一个多小时,中国人酒量好而且兑了雪碧,傻丹麦一杯接一杯真往下灌伏特加。松散了骨头,这会儿想来真的也凝聚不起来。
丹麦攻不动,而且中国队也没客气,反击中替补上场的艾克松同样击中了小舒梅切尔的横梁。在中国球迷愉悦的叹息和法国球迷追悔的哀叹声中,丹麦人不敢造次了。
世界杯不是童话,世界杯也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老帅哈雷德终究没有名帅的气质,他在最后五分钟里选择了保守,命令球队回缩保住1:2的比分。
当然,这也不怪他,法国那边无力进攻,只剩下苦苦支撑,1:4几成定局,面对巨大威慑力的卓杨,敢在此刻冒险的主教练实在不多。
卢日基尼球场,卡塔赫纳禁区里捅射再中门柱,刀疤的鼻子又喷血了。
伏尔加格勒竞技场,丹麦和中国队真正打起了默契球,卓杨很满意球队三战积9分的阳刚。
法国队每个人都在奋不顾身堵抢眼,洛里斯高接抵挡裤腰带都快锃断了。中国队和丹麦徜徉在《中国进行曲》的歌声里,一起阅读着安徒生童话。
法国人活在1944年6月6日的诺曼底,中国队把218年的斯大林格勒活成了诗和远方。
卢日基尼球场边,执场裁判西卡泽维举牌补时5分钟;
伏尔加格勒竞技场,维耶萨裁判示意补时3分钟。
这一刻,刀疤终于绝望了,他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丑男人跪在地上,双手举火烧天,撕心裂肺呼喊时,他的崩溃和丑已经无法用文字描绘。
“老子喊你一声爸爸,再进一个撒~,爸爸~~~”
整座球场都被他吓坏了,见多识广你敢说你见过这个?
‘阿嚏!阿嚏!’
伏尔加格勒竞技场,在马尔代夫读诗的卓杨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喷嚏。
这谁他娘的骂我呢?
掀起球衣下摆擦了擦嘴和鼻子。要不然,就是谁在求我呢。
好吧,尽人事安天命,今儿这事儿,爸爸管到底了。
“兄弟们——,陪我攻这3分钟。”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