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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假的，不是吗？”
“好吧，如果真这样，那可就麻烦了。你要我为了保持你的清白而连夜走出这间屋子，然后放下警戒线，对每个人都进行审问。”
“谢谢，阿姨。”
“不过你还是一个女人，你们两个人都这样。”
“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会让你白白地害死我的。”
“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我并没有……”
“这就对了，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要做得过火也太早了。现在的情况就这么说定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说定吧。”
我拿起这只花瓶，把它递给母亲。她递给我一个茶杯。然后拿着这个花瓶走进来。我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因为现在是黄昏。”
“你为什么不去告诉你母亲？”
“因为，她现在不是真正的自由人，她本人已经被释放了。”
“可是我听说，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说实话，没有人知道的。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等到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再告诉你。”
“他们有没有把我带到哪里去？”
“没有。他们不知道自己被释放了。他们很少见到太阳，那是一种传说中的经历，那种痛苦……”
“什么？”
“你带我去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
“我刚才也在那儿，”她说。“但是那时候没有太阳，所以你不会看见。”